闫琛沉思一会“我担心皇上抓住我打死锦衣卫这件事。以我的安危相威胁,逼迫父亲交出商会的会印,从而控制住商埠。”
“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闫歆一阵欣喜,“原来如此,这次背后大有文章。”
“大明王朝连年征战,国库空虚,财产衰颓,军饷、粮饷多有紧缺,打起仗来诸多不便。他崇祯皇帝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得知商会会长的儿子打死了当朝的锦衣卫,天赐良机!”闫琛饮了一口茶,细细地道来,“崇祯皇帝只需要对这个少年略施小戒,趁机拉拢京都商会,这样既摆平了这件事,又保他大明不亡,多好的一石两鸟之计啊!我这天真的妹妹,你想的还是太少了!”
闫歆听罢,羞愧地低下了头,脸开始红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眼前一亮,高兴地说道:”那哥哥你可以将计就计,顺从皇上的想法,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再伺机将爹爹就出来呀!”闫琛听完,高兴地笑了笑,”这才聪明嘛!“说着,他用手轻轻抚摸闫歆的头,”待我明日面见皇上,一切事情不就明白了。”
第二日京都皇城乾清宫
闫琛由传旨公公接引着进了皇城,一路上戒备森严,守卫重重。闫琛心想,皇城京畿与外城就是不同,远没有外城那么热闹,相反,给人一种压抑感和紧张感。很快就到了乾清宫,传旨公公进去通报后,闫琛便被宣入大殿。
“草民叩见皇上!”一见到皇上闫琛就跪地行礼,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知道堂上端坐的人手里紧攥着两条人命,其中包括自己的命。
崇祯依旧坐在龙椅上,把玩着佛珠,不紧不慢地应道:“平身!”
谢皇上!”闫琛果断谢恩。
崇祯皇帝站了起来,慢慢走到闫琛面前,闫琛开始紧张起来,因为这是他第一次面圣,往日劈开木柴的双手,开始发麻,进而颤抖。闫琛知道,这就是所谓龙威的压迫。崇祯轻笑了一下,慢慢走回它的龙椅上,闫琛躬身作揖,问道:“敢问皇上召见草民是因何事?”崇祯笑了笑:”打死我京都锦衣卫的竟然是个毛头小子,今日一见,不愧是闫老大的儿子,闫家大公子,果然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啊,朕真是佩服!佩服!“
闫琛一听这话,立刻跪了下来,微微打了一个冷战,额头上冒出很多汗珠;”陛陛下,草民实在是不敢当啊!“
“哼!“崇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的闫琛一哆嗦,”好你个闫成锦,你好大的胆子!你打死当朝官员不但不向朕请罪,朕说反语恭维你,你还欣然接受,你可知你罪无可赦!来人啊,拖出去斩了!“崇祯看样子是十分生气,但闫琛不为所动。”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崇祯问道。”草民认为皇上是不会杀草民的。”闫琛回答,看起来很冷静。
“哦?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