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马上去。
晏峤。邢白鹿闭着眼拍了拍晏峤的手背,你回去吧,明天要回宁海,估计家里很多东西要收拾,你去帮阿姨收拾。
晏峤只道:我知道,你睡你的。
嗯。
邢白鹿在想太多的事,头疼得要裂开。
不知睡了多久,喉咙又痒又难受,他张口咳了一声,仿佛是开了阀,一时间咳得怎么也收不住。
晏峤忙将人半抱在怀里,替他拍着背。
邢白鹿还在咳,脸憋得通红,后来咳得厉害,缓好久才能缓过来,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太阳穴跟针扎似的疼。
他又重新被安置在床上,恍惚听到晏峤在跟秋姨交待着什么,大抵是医院里医生的那套说辞。
晏峤是要回去了吧?
邢白鹿的眼皮太重了,他试了试没力气睁开,等睡一觉醒来,晏峤估计都回宁海了。
邢白鹿抿了抿唇,这该死的流感来的真不是时候。他本来应该好好跟晏峤告别,还得给他留下点特别的印象,让他去了宁海也要迫不及待回桐城来看他。
现在什么都泡汤了。
晏峤梦里的那个人,也在宁海吗?
他们会见面吗?
妈的。
为什么这么糟心?
嗯
宝宝?
头好疼。
我给你揉揉。
好。
邢白鹿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后来醒来刚睁开眼,便听人叫他宝宝。
他定了定神,见晏峤俯身过来。
邢白鹿微愣了下,他这是没醒?
醒了吗?晏峤轻声问,要喝粥吗?正好秋姨端上来到现在也不烫了。
邢白鹿拧了眉:几点了?
晏峤道:快两点了。
嗯??
邢白鹿脱口问:我这是才睡了两个多小时?他体感是睡到了第二天了!
晏峤摸摸他的额头,应着说:还有些烧,喝了粥再睡。
他扶邢白鹿坐起来。
邢白鹿脑子有些糊涂:你不是走了吗?
晏峤点头:回家吃了饭,换了身衣服。
邢白鹿又问:你的东西都整理好了?
不着急。晏峤把碗递给他,等你病好了我再走。
邢白鹿手里的勺子当的一声敲在了碗口:明天早上不走了?
晏峤被他吓了一跳,本能伸手托住他手里的碗:没力气?那我喂你。
他把碗接了回来,舀了一勺送至邢白鹿唇边。
邢白鹿呆呆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一场流感来的还挺是时候的。
晏峤喂得很有耐心,邢白鹿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