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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新嫁娘很安静,两个孩子懵懵懂懂,似乎是被她安抚住了,也没有哭闹。

为此,他乐意给他们好点的待遇,同时吩咐看守的人加强警惕。

他从不会与河神夫人与两个孩童多见面,也不会投入感情。那是没有必要的,只会徒增烦恼。

祭河神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河神的使者捧着一件鲜红的嫁衣。一旁的人打开门上的铁锁,然后敲了敲门,好像他们是在拜访一位重要的客人,而不是被锁在屋子里的囚徒。

片刻之后,房间内传来脚步声,有人将房门打开了。

河神的使者仍垂着眼睛,他在看见门槛内停着的粗布裙子下摆后,姿态恭敬地说道:吉日已到,请河神夫人换衣。

但这恭敬只是表象而已,表象之下,是几乎没有遮掩的不容拒绝。

在房门外站着的,除了河神的使者,还有几个健壮的妇人。

在房内的姑娘接过了嫁衣后,她们也一个个走进了房间。这些妇人是来给河神夫人梳洗打扮的,服侍或强迫,安抚或监督随便怎么称呼她们的任务都行,那本来就没什么两样。唯一或许值得一提的是,她们都来自沿岸的其他村落。

她们都不认识这位河神夫人,也都明白祭河神的必要。

等到房间的门被关上后,河神的使者才重新抬起头。

他乐意给予河神夫人与金童玉女们恭敬,但他不乐去看他们的脸。

没有必要。他不会去记住的。因为太多了,每一年,都会有。

那些脸上的神情,不必看也可以知道。

因为他们总是在哭泣,又或者是谩骂。有的人会向他跪下抓住他的腿哭嚎着哀求,有的人会拼命地挣扎想要逃跑人们在最后一次求生的机会面前,总是显得格外疯狂。

但无论她们怎么做,最后都是会被拖进去,换上衣服、擦上脂粉、架上花轿。

但这一次没有。这一次的河神夫人好像早已经认命。

她甚至没有多大恐惧似的,连呼吸都没有乱。那些健壮的妇人是自己走进屋内的,而不必托着一个吓到手脚瘫软的姑娘。

太安静了。河神的使者站在门口想道。

他没有听见哭闹和哀求,没有听见板凳被踢倒的声音。

没有等待多久,房门就再一次被打开了。

河神的使者再一次垂下了头。他看见那穿着绣鞋的脚迈出门槛,嫁衣鲜红的裙摆从他身侧拂过。

她是自己走出房间的,不必被强托着才能走出来,又或者是捆着塞进花轿。

等到河神夫人与金童玉女都坐进花轿后,河神的使者站在轿前,长长吐出一声:起轿

他不该想那么多的。无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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