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良才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怎么样?可能就是把姓赵的抓出来狠狠的打一顿,他才不管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有多大能耐,他现在非常需要发泄!
城市的另一边,赵先生正在敲一家茶馆的门。三更半夜的,小斯很不耐烦的把门打开,问道:“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我找郑掌柜。”超先生的眼神十分有趣,不像再开一个,好像在看一个戏子,准备演一出如何精彩的戏。
“这没郑掌柜,喝茶明请早,没事快走!”
“放肆!就算你是探子,有权掩饰身份。见了我不跪,却是什么意思?我赵某何时又被何人?革了暗侍卫总督的身份吗?”赵先生突然严厉的呵斥起这个小斯,声音里带上一丝内力,把那小斯震的两耳直疼。
小斯抱着耳朵叫疼,赵先生却知道这是他们的暗号,他这是叫房子里的人都快撤。
呵,赵先生冷笑一声,“丰都的梅花,戏子何在?若今日不来见我,不管以后如何,你都不用再来见我了。”
房子里传来悠悠的叹息声,“殿下何苦为难我们两个老头。”
“哼,就凭你们站错了队。我监察天下,视你们为左膀右臂,你们却在背后替别人做事,该当何罪?”
“殿下不要诈我们两个老骨头了,殿下不理事务多年,我们两位老臣都是谨遵上头吩咐而已。”
“上头?你们的上头只有我!记住,以前只有我,以后也只有我!”
“遵命!”两个老人缓缓作揖。黑暗的房间始终看不到两个老人长什么样子,表情如何,赵先生也没打算看这两只老狐狸惺惺作态的样子。他甩起袖子大步踏入进房间,其中一位老人拍了拍手掌,房间各处都冒出人影,点亮了灯。
“恭迎殿下。”
“免礼。”赵先生这么说,那两老头却始终不敢抬头。或者是不愿意抬头,连管理表情,抬头对他示好的姿态都懒得应付。
“看来我是太久没回来了,你们都忘记以前那些本事是谁教的了。”
“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告诉我,那些玉佩是怎么回事?”
“殿下,明知故问又是何必呢!”跪在左边的老头回答道。
“我要知道是谁。”
“殿下,重回朝堂之上是天大的好事。”右边的老头说到。
“我要知道是谁。”
“殿下,国师和大殿下都非常想你。”又是左边老头。
“我要知道是谁。”
“谢殿下多年培育之恩。”两个老头一起回答道。
“好两条忠心耿耿的狗。自己看着办吧。”赵先生生气的站起来,愤怒的甩袖子就要离开。
“我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