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脚,“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人是我请过去的,你敢对她动手脚,当我是死的?!”
王派跪地求饶,头都磕破了。
“京哥饶命,京哥饶命,我是看你喜欢她,而她的性子又那么烈,所以我才想着给她下点儿药,我真不是为了我自己,呜呜呜……京哥饶命啊!”
京岂闻言气了个半死,“为了我?敢情我还得谢谢你了!我谢你祖宗十八代!我草!”
京岂骂骂咧咧又是狠狠几脚,然后看着李衣衣说:
“我京岂做事儿向来敢作敢当,是我就是我,不是我干的,谁他么也不能往我头上赖!这个人现在就在这儿,你想怎么惩罚他,你一句话,我执行!”
王派闻言赶紧爬起来给李衣衣磕头。
“李小姐,我真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一条狗命,求求您了,呜呜呜……求求您了啊……”
王派一个劲儿地磕头,脑袋早就磕破了,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他也没停下,一直磕。
李衣衣皱眉,她虽然不会去害别人,但她也不是活菩萨,不可能对谁都宽容。
尤其是对伤害过自己的人!
好在她会功夫,自身体质又特殊,这要是放到普通姑娘身上,可想遭遇有多凄惨。
于是她皱着眉头看向京岂,不高兴地说了俩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