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新元起疑，“是什么人？”
助理说：“第一次来咱们医院，他走之前接了一通电话，说是什么航班要起飞了，还说那边的专家号已经约好了……大致是飞国外去了。”
慕新元黑着一张脸沉默了半晌，把助理给赶出去了。
他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姜致远打了一通电话：
“老姜，你们都散席了吗？”
姜致远说：“午饭都吃过了，不过他们都还没散，我打算要走了，你忙完了？”
慕新元说：“嗯，被人放鸽子了，那个病人又走了。”
姜致远问，“那你现在还要过来吗？赢老和京老在下棋。”
姜致远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慕新元问，“你怎么回去那么早？”
姜致远说：“唉，老了，出来了这么久，说话有点儿多，有点儿累，想回去休息了。”
慕新元眼角闪过一抹异样，关心地说：
“那你回去休息吧，你的身体最近也不适合外出，要是哪里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我去你家里帮你看。”
姜致远一听就来气儿，他真想当面质问慕新元，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大的仇恨？！
可是想到赢寂的话，他忍了。
他装作很感激地说：“不用，我知道你是大忙人，等着找你看病的人太多了，我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找你，不让你白跑。”
慕新元说：“都是老兄弟了，说这个干什么！你回去好好休息，按时服药。”
姜致远‘嗯’了一声，又咳嗽了好几声，“我知道了。”
慕新元说：“你咳嗽的越来越严重了，我等会儿给你开点儿止咳的药让助理给你送过去。”
姜致远：“好。”
慕新元想了想，问，“阿寂和衣衣也走了吗？”
姜致远说：“他们早走了，今天来就是因为几个老婆子想看衣衣，所以你前脚刚走他们就走了，饭都没吃。”
慕新元又问，“衣衣今天又给你看病了吗？”
姜致远直接说：“没有啊，嗷对了，她中途说了句，说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阿寂还找我问了几句，说衣衣说的，看我好像病重了。”
慕新元蹙眉，“说你病重了，也没给你再看看？”
姜致远说：“今天场合不合适啊，而且我也不想让她看了，一个小姑娘，能看什么？！”
慕新元附和了一句，“也是。”
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以后，慕新元又沉默了会儿，他是很不放心姜致远跟李衣衣见面的。
不过听姜致远的口气没有任何异样，他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