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姐，我是给你们柯总开了高出世面三倍的价钱请了你，图的是，我不用怎么说，向小姐也是懂的什么样的房子我是喜欢的。向小姐什么都等着客户来讲，是你做设计还是我做设计？又配这三倍的酬劳吗？”
他一字一句清晰有力，说得小北无地自容。明明小北有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全然是她不懂事，不懂客户需求了。小北知道他向来毒舌，涌到心口的那种情绪又给她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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