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爽你(2 / 3)

上房门出去,但见长安站在雪中,洁白的毛绒大氅披在肩上,一如在乐坊初见时的那般。

崭新的靴子踩着雪浪,绣针走线的袍摆上被溅上点点湿色,他骨相阴柔,细柳似的长眉微扬,眸若深渊般喜忧难辨,难以窥测。

墨色长发几缕垂在胸前,不像其他阉人那样卑微,远远看去到有几分君子之相。

“太子妃抱恙,请大人改日再来查问。”

她字字斟酌后说出,放低身子后,足足比他矮了半身,虽然底气十足,但言语中有几分求通融的意思。

数日来都夜不安眠,楚辞两眼发青,容色也大不如上回见面,长安敛了敛瞳光,阴声怪气地骂了句“泪窝子浅的东西。”

字里行间带着怒骂之意,但声音却飘飘然然,透股子心疼。

楚辞没答话,就见他大氅一转,踩着厚厚的雪走了。

“好生伺候”

她一时没晃过神,随后慢了半拍地福身“下官恭送司公”

听闻她心平气和,长安嘴角笑得极为浅,纵使细看,也很难发现。

另一边,安卉抽空探望慎之,他如今瘸了脚,又因上回惹怒了长安,已经被长安厌弃,每日除了在内务走动,就是躲在内务监舍里。

不见天光的监舍内,扑鼻一股尿骚味,引得安卉阵阵作恶。

“你这屋子真是腌臜。”

她扇着手,慢慢朝通铺里面走去,慎之靠在一扇小窗户前,把玩着血红色的珠串。

安卉尚离有叁步远时,他便手快地将人捞在怀里,顺势就啄了一口胭脂红的脸蛋。

“你可来了,都想死我了。”

说罢,他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隔衣捏弄着她胸前鼓鼓囊囊地胸乳,食髓知味。

不过片刻后,又觉得不甚知足,手解开她的腰带,滑进她肚兜里掏弄起来。

粗粝的手又凉又冰,掐着红热的乳尖,反倒有种别样的刺激,安卉不一会便嘤咛,骚得两腿悠悠泛滥。

“唔~嗯~慢点...”她尝着欢愉,又忍不住打趣起来“你个骚太监,若不是没了根,还不得见女人就扑?”

慎之掐住茱萸,另一只手迎光扯掉她的亵裤,阴笑“即便奴才是太监,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飘飘欲仙。”

此话不假,床上之事,慎之似有无师自通的本领,两人私下玩了数回,每次都被他弄的央央求饶,身子软烂如泥。

不一会,安卉就被剥光了,她也是大胆的,门都没栓就敢钻慎之的被窝。

就着穴口的湿粘,一个棱角锋利的雨势顶进了腿心,安卉当时气血上涌,又疼又爽地哎呦两声。

“这是哪里来的新玩意,你可...唔~”

安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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