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艽不可能告诉他，这是心上那株草的要求。
她抿着唇，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只好闭着眼，破罐子破摔，“没怎么，就是想抱抱你！”
她等了半天也不见顾九霄的声音，不由尴尬的低咳了声，抬头看他，“怎么，不可以吗？”
顾九霄眼神愈加温柔了，他张开双手，定定看着她，“太可以了，小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艽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只觉得那眼神黏黏糊糊的，像是一条吐着信的蛇，要将她不停缠绕，直至拖入他的蛇窟。
不远处的张丽华和柳袅娜并肩而立。
柳袅娜的眼神含着欣慰，“定王看来十分喜欢秦姑娘，他真的和康王不一样，丽华，你不用担心定王配不上秦姑娘了。”
身边的张丽华没有声音。
柳袅娜一怔，她侧头看向好友。
张丽华有些狼狈的收回视线，小小的耸动了下鼻子，“他虽然配的上秦姑娘了，也要看秦姑娘喜不喜欢他。”
柳袅娜纤眉皱了皱，只觉得好友在秦姑娘的问题上，总固执的可怕。
她还想说什么，张丽华已是转移了话题，“袅娜，我觉得你方才的想法很不错，但是我们只有两个人，不如问问秦姑娘愿不愿意加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