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因为当年易一干了一件轰动整个太华宗的大事。约莫是八九岁的时候,易一与陈墨几个被玉清峰的赵易带着几个人给砸了场子,这赵易年长他们八九岁,已经是十六七岁的光景,且也是修道了好几年,也不知因为什么出手教训了他们几个一顿。当时的陈墨几个年纪虽小,却也是极好面子,将此事瞒了下来,原本以为这过了几天,几个孩子就将此事给忘了,谁会晓得易一在当天晚上便寻到封左禅,几番哭闹下来求着学了一法术,唤做钉头七箭,第二日,陈墨便送来了不知从哪儿寻来的赵易几人的几缕长发,二人商量了一番,易一便当即开坛设法,便是当日,那赵易几人先是躁狂不已,紧接着又是昏睡不醒,到了第六日,玉清峰首座莫当心也是听闻了此事,大呼不好。便了解了此事原委,去往了周天殿找陈重评理。怎知刚到了周天殿,陈重师徒倒是不曾见到,先是在殿门之外见到了仿佛在等他的易一,自己个儿还没开口,边听到易一指责自己有违师道,管教不严,纵容徒弟欺凌弱小有损门风。将莫当心损的羞红了脸。
此事便是这样不了了之,不过在陈墨的劝解下,各峰首座的压迫下,易一还是撤了法术,让赵易等人逃过一劫,不然依着易一所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定然会斩草除根的。不过此事之后,修左禅却是对这个弟子更加喜爱,直言此子定会将这太华宗道左峰一脉发扬光大,让他日后多找几个弟子
“怎么,还在寻思着下山一事啊?”道左峰上,一男子约莫是四五十岁的光景,身着一玄黄道袍,头顶也是一顶玄黄色的道帽,上有一阴阳太极鱼的印记,收拾的极为立整。正是这道左峰首座修左禅。坐在他身前的是一二十多岁的少年,同样是一身玄黄道袍,只不过头顶上并没有那顶玄黄道帽,顶上长发被一支玉簪规整的束起,显得极为儒雅。正是这封左禅的首徒易一。这易一听到师尊询问于自己,先是一愣,接着抬头看向师尊说道:“回师父,的确是想着下山了。”
“嘿!咱这易大君子就是敞亮,连句谎话也懒得说。”修左禅揶揄着说道。
“师父,你这又是咋了?”听得那修左禅的讥讽,这易一也是纳闷儿,虽说已经过了十五了,可这年气儿还没跑干净呢,自家师父怎的又成了这般模样,难不成是刘正有惹到他了!
“我就是想,你这从小就跟在那小子屁股后,还没跟腻啊!这人家下山你也要跟着,你看人家那玉清峰莫家的小妮子都没跟着下去,你搀啥热闹。”修左禅一边说着,心里也是有着一些个疑惑的,自己这大弟子也不知是怎么了,与自家师弟的关系还不如个外人亲近,如今还要撇下这道左峰下山!
“师尊,你看着动安四年前就下山了,知白也下山半年了,再过几年这山上就剩我自己个儿了,这多没劲啊!”易一撇嘴说着,接着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