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轮椅上站起来。
“你要去医院?”胡姨问道。
“爷爷是李家唯一赞成我跟小纯婚姻的人,他生病了,我无论怎么样也得去探望他,要是有人问起我去哪了,你就说我回家了。”
“知道。”胡姨重重点点头。
圣京医院,重症监护室。
李将军面容憔悴地躺在床上,脸上戴着呼吸机。
“前几天我去看爷爷,他身体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李长波夫妇年轻的时候为了创业,将李纯交给李将军抚养,只带着小儿子李镇在身边,一直到上初中才带回李纯,故此李纯自幼跟爷爷生活在一起,爷孙感情极深,远超父母,如今眼看最疼爱自己的爷爷呼吸困难,面无血色,李纯急的几欲落泪。
“老爷子刚才散步的时候突发脑出血,要不是路人拨打120恐怕人已经不在了现在老爷子病情还算稳定,但我刚才听护士说,脑袋里还有很多血没有清除,不算完全脱离危险期,就算治疗成功,能不能恢复到发病之前也不好说。”轮值照顾李将军饮食起居的二伯母说道。
李长海目光深邃道:“还好马上太古神医就要帮人医病,只要能弄到名额,以太古神医的本事肯定能让父亲痊愈。”
“没错,所以我们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搞到名额。”李长波重重点头,把李纯叫到一边道:“你是东城集团首席合伙人,太古神医又是东城集团的人,咱们算近水楼台先得月,你马上打电话给东城悟,看神医能否通融一下。”
“可锦衣的腿”
李纯内心备受煎熬,难过极了。
一方是陪伴自己,教育自己,对自己照顾无微不至的爷爷,一方是未来几十年要白头偕老,共度一生的丈夫,自古忠孝难两全。
除非老天开眼让他李家一次性拿到两个名额,可这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啊。
“我先打电话问问”
李纯来到病房门口,正准备拨打电话,一名模样平凡,但举手投足有种非凡气势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她面前。
“听说李将军病了,我专程过来替他看病。”陈锦衣说道。
“请问你是哪位?”李纯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陈锦衣淡淡一笑,不回答,推开门走进去道:“闲杂人等都出去。”
“你是谁啊你?”
“这病房只有家属才能进来!”
李长波、李长海纷纷怒斥。
哪来的神经病,一进屋就让他们出去。
陈锦衣懒得理他们,施展源目朝老人看去,老人身体各个部位都有暗疾,尤其脑部红斑相当严重。
“你走不走,不走的话我叫保安了!”李长海呼呼喝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