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到底是什么功夫？”苍狼星轻轻抚摸被打裂的地板，眼中遍布血丝，结结巴巴道：“你难道达到了大宗师以上的境界？生死境？”
陈锦衣没回答他的问题，并指成剑对准他额头，“你可以慢慢猜，还有什么遗言？”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有如此深的恨意？”苍狼星有些气馁。
两者之间的武学层次根本不在一个纬度，怎么打？
陈锦衣哈地一笑，缓步来到苍狼星身边，压低声音道：“三年前，拜你所赐，我坐上了轮椅”
“是你！”苍狼星抬头，“陈锦衣！我一早就觉得你有古怪！”
“还有什么想交代？”
“你非杀我不可？”
“嗯，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非死不可。”
“能告诉我你修习的是什么吗？”
陈锦衣想了想，凑近苍狼星的耳朵道：“我一直觉得，我修习的东西，不属于地球，是来自更高纬度的东西”
“更高纬度的武功不属于地球？”苍狼星默默无语，这是他听过最不可思议，也是唯一的解释。
啪！
陈锦衣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