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死的意思。安爻感叹道:“也是,总归宫主的耐性就比米粒大那么丁点。”安赐瞥了他一眼:“这话你等会儿去对宫主说吧。”安爻冷不防被噎了一口,脑中又忽地闪过什么,瞬间露出窃笑表情:“对了,你此次上赶着去雪髯城,不就为了那没智商的家伙?”安赐这回便没有答话了。安爻瞬间感觉自己扳回一城,紧接着再道:“干嘛?你找到何凉凉后便要打他一顿?”玩笑归玩笑,可他知晓对方应是有些急了,才会在五天内向宫主禀报两次一样的事情。身边颀长的身影未吭一声,将手中稻草尽数喂给马匹后,才道:“走吧,时辰到了。”安爻这才沾沾自喜的收回打量视线,牵着马匹跟在后头一同散步出殿。…魔尊寝殿前,偌大的黑金马车就停于门口阶梯之外。半刻后,一黑一白的身影才相继走了出来。安爻仿佛要去踏青般的绽出笑靥,安赐则站的直挺,表情肃然。两人虽穿着同样的青袍衣饰,可周身气场却天差地远。季澜远远的端详了一会儿。心道,组个相声或许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