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爻不可置信的说:“区区半蝶教居然敢对我们下毒?”不管眼前仙尊与夜焰宫是敌是友,总归是夜焰宫带来的人,居然有人敢动手!夜宇珹只道:“他们教上约莫也都中了毒。”譬如早些时候和季澜对话的小弟子。季澜简直茫然不解。这是怎么回事?安赐:“宫主,我们不妨先回去吧,进室内再谈。”何凉凉忽地瘪了下嘴,小声对他说了句:“你离我远点!”前头。季澜则朝身边那人问道:“你一开始就知道那茶水有毒?”夜宇珹懒洋洋地说:“不知道。”季澜:…你这说谎的反派!摔。夜宇珹蛮不在意的说:“反正不会死。”只要他没想要人死,那人就断不可能会死在他眼皮子底下。那茶水即便有毒,也非当场致命的剧毒。季澜皱起眉:“所以你当这是乐趣?”夜宇珹闲散的瞟了他一眼:“茶是你喝的,并非本座挟着你头喝进。”季澜:“……”这话说得真好。他竟毫无反驳之力。何凉凉走在两尊后头,见对方二人不时搭话的模样,简直目瞪口呆。师父在叱骨谷被掳回时,他虽赶不到场,可软禁后怎会是这般情景?安爻看懂他的诧异,好意说道:“你师父摔下床,撞了脑。”何凉凉:“那你家主子呢?也跌跤撞脑了?”安爻嗤笑了声,眼带笑嘲的说:“宫主只不过看戏罢了,谁跟你一起摔。”于是何凉凉又再度拔剑。季澜听见这动静,随即回眸看了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少年。你需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