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一穿来就被告知自己的老家没有春夏秋,让他的心宛如寒冬。哀伤,颤抖。夜宇珹拿起柜上的另一把铁扇模型,往桃花大椅上落坐,有力的长指摊开扇骨。金属骨架碰撞间,磨蹭的唰声响亮,带来一片刺耳。季澜揉着额际,舒缓脑中胀感,只觉得那声音让他头更晕了,便道:“我想去找凉凉。”“不必,他等等会进来。”季澜:?喔。魔头也搞神秘。夜宇珹却没再开口,随意地将铁扇抛回木柜上,撞击之下又是框啷一阵声响。而门外也恰好响起脚步。安赐端了碗汤药进来,上头还冒着腾腾热气。季澜伸长脖子,往敞开的门外张望,却没等到下个出现的人影,便问道:“凉凉呢?也过来了吗?”安赐摇头,道:“原本是他要送药来此,可到半路便被半蝶教弟子请去药房。”他面不改色地说完。其实是安爻忽地拿了把药草冲出来,说能治何凉凉的脑袋,两人在廊上又吵了起来,他便接过对方手中汤碗,先行送来。季澜见碗内与昨日相同,皆是黑漆漆一坨,而他记得魔头说过,此毒需喝三次解,便问:“这是第三碗解药?”安赐朝他应首。于是季澜便坐于桌边,拾起汤匙慢慢喝起。好苦!!安赐静静的站于门边等待,眼眸垂着,恭敬的没往房里乱瞄。……一个时辰前。众人聚集在药房。何凉凉有些焦虑的在里头踏步,来来回回,左左右右,看的安爻跟着发晕,便骂道:“干嘛?你这是中邪?”何凉凉气道:“你才被夺舍!我在担心我师父昨日喝了酒,今早起来头肯定疼得厉害,想送碗缓疼的药进去。”可夜宇珹人约莫正在房里,他该如何送入?请飞鸽?安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收收你那愚蠢的想法,鸽子载不动碗。”何凉凉瞪眼道:“那不如你也想想办法!看有什么帮忙的好法子。”霜雪门虽养了许多雪貂,可眼下他一只皆未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