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小桃郑重点头,“我当时疑心是贿赂,一直忧心到现在,果然出事了。”
崔小宛深吸了口气,“是我平日对你们太过纵容,以后再说我坏话得罚月俸,当我面说的罚双倍。”
也不知还有没有以后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北院门口,小桃没有跟进去,也罕见地沉默了半晌,换做平时听到要罚月俸,早就顶嘴了。
崔小宛回过头望她一眼,宽慰道:“你也不用替我担心,我要真回不来,你就找将军夫人拿了契约,另谋他处吧。”
小桃拧了眉,半晌憋出一句话,“那这个月的月俸还能发吗?”
“……能。”
是她想太多了,小桃这人只关心钱。
崔小宛进了主屋,将糖炒栗子放在桌上,看了温如月一眼,打开聊天面板。
【温如月】让你别回来,怎么还是回来了?
【崔晚】总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我要是不出现,他们就该找你麻烦了。
【崔晚】糖炒栗子里放了两封书信,是当初许奉天与殷沉的往来信件。
【崔晚】我担心放我身上也没用,希望之后能有用到它的地方。
【温如月】你别说得那么吓人。
【崔晚】哦对了,糖炒栗子就别吃了,书信是从许奉天鞋缝里抠出来的。
【温如月】……
【聂灵嫣】崔小宛,我还在吃饭……
崔小宛交待完这事,转身出了府,到门口刚要踏上这些人备的马车,又被谢宴拦下了。
谢宴指了指崔小宛腰间的匕首,“进宫不得携带兵器。”
崔小宛睨他一眼,“这些不是到宫门口才上缴的?”
都说先礼后兵,怎么这狗皇帝是打算跳过“礼”这个环节吗?
谢宴面露为难,“这马车是直接进宫的,无需在宫门口停留。”
行吧,就是怕她在半路跑了,先缴了武器比较安心。
崔小宛解下腰间的匕首,扔到谢宴手上,随即登上马车。
跑个毛线,真想跑就不会回来了。
此时,御书房正中跪着一个身形瘦削的中年男子,左顾右盼,觉得这哪哪都好,连香薰炉都是上好的玉石雕成的。
正当他打算回头张望,偏室的屏风后传来一声咳嗽,他这才垂了头,老实跪好。
魏临从屏风后出来,到案前坐好,看了中年男子一眼,抿了口茶。
中年男子立马伏下/身嗑了个头,“草民张山,见过皇上。”
魏临手拿杯盏刮了刮浮沫,没有说话,一旁的冰刃从怀里取出一张画像,拿到张山面前。
“你再确认一遍,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