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而知，唯一的共识就是，这个阵法无法以灵皇的力量强行破坏。
这是一个无比糟糕的事实。
这意味着在丁博易向皇城的求助还没有得到回应之前，整个行省都在楚昊山的掌控之中，他们几个灵皇还没有丝毫办法。
钟天羽要的就是丁博易这种姿态，上一次这三位灵皇都对钟天羽不屑一顾，甚至认为他的话是无稽之谈，而这一次他们不得不放低姿态，因为他们代表的是行省的最高力量和权力，连他们都无法改变眼下的处境，那还有谁可以？
好在，他们并没有到完全走投无路的地步，钟天羽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希望。
只有当谈判双方的地位是对等的，谈判才会相对公平。
钟天羽与丁博易对视，平静道：“我只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