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吗？”
苏离玩味的盯着对方的眼睛瞧，突然故意说道：“真的还是假的，重要吗？”
成波：“只要你说是假的，我就相信你……”
苏离：“哦，那如果是真的呢？”
成波的身形僵硬了一瞬间，要不是苏离一定死盯着他，还发现不了。
“这个……”成波低垂的眼帘，在脸颊上留下了一扇厚重的阴影。
苏离见识过成波五颜六色变脸的功夫，觉得有趣极了。
下一秒，她的话音一转，冷得跟冰渣似得语气，秤得成波此刻的举动跟马戏团的小丑一样。
苏离：“我跟你很熟吗？”
“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我不偷不抢，遵纪守法，想让自己过得好点有错吗？”
“至于你们一个个跳出来上串下跳的吗？”
苏离的语速极为快速的，连连是的反问句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