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梨棠棠把男扮女装的事情告诉父母,他们估计不会再让你进门。
李相浮摇了摇头,对这一点似乎格外笃定:说我为了追求她男扮女装,还勾引她养的备胎,这话有谁会信?
听着都像天方夜谭。
李沙沙想了想:也对,依照梨棠棠那骄纵的性子,指不定要被当做气话。
话锋一转,问起有没有其他发现。
李相浮的眼神多出几分严肃:梨家的家底要比想象中的丰厚,单是墙上挂着的画和客厅里作摆设的花瓶,至少价值几个亿。
李沙沙:不是赝品?
画绝对是真迹,李相浮回忆: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奢侈收藏品,价值不可估量。
梨棠棠的父母感情似乎也一般,白箬出来接待我时没戴戒指,我记得高中时,她每次开家长会很喜欢有意无意炫耀着巨大的钻石婚戒,而且客厅那么大,连一张合照都没有摆。
至于更具体的还得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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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是多事之秋。
苏桃掌管着娱乐公司,她失踪的事情被大肆报道,闹得沸沸扬扬。没过几天,听说绑匪投案自首,理由是没想到会闹这么大,承受不住压力。
有秦晋在暗地里悄悄推动事态发展,李相浮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关注过,他兢兢业业扮演着痴情追求者的角色。
第一天去梨棠棠家,带着手工编织的果篮;
第二天,改为自己绣的缠绵鸳鸯双面绣;
第三天,画了一幅动人的少女寻梅图;
第四天,作了一首唯美的藏头诗;
第五天
李相浮在客厅弹起了摆在楼梯边的钢琴,中途手机响了一会儿,他面不改色弹完,然后去了趟洗手间。
未接电话来自秦晋,李相浮打过去,声音压得极低:怎么了?
只是想问问你进行到了哪一步。
李相浮:顺利打入内部,梨棠棠的母亲就差没把我当亲儿子看待。
不夸张的说,只要他用心讨好一个长辈,没人能逃得过。当年死守教条的严苛老府君,对自己都格外偏爱,更何况白箬。
无论长辈说什么,李相浮永远能做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回应的过程中亦是谈吐幽默气质温和。
比较麻烦的是闲聊家常时,她会说很多,我还得一一去甄别哪条可能是关键消息。
秦晋:确定两件事就行,第一他们夫妻的感情状况,第二,打听一下梨棠棠的小叔。
知道他特别强调,必然已经有了切入点,李相浮没多问,简短回应:稍后我会保持通话状态,你也听听,防止遗漏重点。
好。
重新坐到钢琴边,今天梨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