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机械虽好,但若想让人毫无所觉的布置起来,并不简单。想要困住他们二人,没有六人,绝难功成。”沈傲君说道。
六人,并不是那些街头巷尾的寻常人家。而是至强修为的天境高手。
围困剑三千与了贫两人,竟然需要六个当世强者。也不知是两人的修为早已匪夷所思,还是沈傲君对于友人的盲目自信的夸大其词。
月主并没有在人数问题上过多纠缠,似乎也坐实了沈傲君的说法。他旋即开口道:“若是围杀呢?”
“杀”字出口,便有一股森然杀意,自月主身上溅逸而出。令得那黑色的衣袍无风自动。
对于月主的这股杀意,沈傲君仿若无知无觉。手中捏着一枚符文,朝着其中一个即将熄灭的符文投去。不紧不慢的模样,就像是湖边踏春的游人,一时兴起朝着湖中的锦鲤投去了一块饵料。
“围困尚需六人,围杀嘛,双倍!可惜”沈傲君顿道。
双倍便是一十又二,这可不是大白菜,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可惜什么?”月主追问。
又从手中投下两人一枚符文,沈傲君的双眼朝着月主以及剑君邪的身上瞄了一下,然后嘴角微翘,似笑似讥讽:“可惜,你们怕死!所以,他们死不了。”
以多搏少,搏的是命。天境高手若是搏命,岂是一般。只是就像沈傲君所说的那样,剑君邪他们不敢搏命,自然搏不了剑三千与和尚的命。
听着沈傲君这话,即便是剑君邪的脸色,也瞬间难看了一些,仿佛被戳中了某处伤痛般。只是不知那黑色衣袍之下,月主的脸色是否还能好看。
“看来,先生对于你那两位朋友,极是有信心啊。”月主笑道。
“我是对你们有信心。”沈傲君说道。
月主明显一怔,想到沈对方先前的那番话语,旋即会意过来:
所谓的信心,依旧是建立在那怕死的基础上。
就如沈傲君所说,想要围杀剑三千与了贫和尚那样的高手,即便是智计百出,却依然逃脱不了人数的压制。
可问题是,这世间去哪里寻找那么些个不畏死的高手。
畏死,又怎能以命相搏。那自然便博不得命来。
“哈哈,先生看得真是通透。”月主明白过来,便是一阵狂笑。
“但我依旧好奇,你们不曾有伤,又是如何困住他们二人的?”沈傲君疑惑道。
虽然不曾搏命,但想要困住那两人,总不可能没有一番厮杀。既有厮杀,怎又能不负伤?
“先生大才,不如就在此小憩,总能想个通透。”月主说道。
那如星的光亮,照在那中间的光罩内,似茧,恰似囚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