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傅知遇,我来了,别怕,你怎么了?”
傅知遇?我听到傅知遇的声音,抱着我的人身上有他的味道,害怕地睁开一只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傅知遇的俊脸,
“傅知遇,傅知遇,呜呜...有人闯空门,呜呜,物业经理还不接我电话,吓死我了,呜呜呜...”
傅知遇又气又想笑,她还知道害怕,明明是自己害怕地想要马上见到她,还把门锁换了,真是出息,现在哭得稀里哗啦的,又心疼的不行。
“是我让开锁匠撬锁的,谁让你把锁换了,我都进不来,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赌气不吃饭,是不是赌气睡觉,我不放心,傻丫头,别怕,我在,有我在。”
傅知遇的一声声安抚,让我心里好受点,快蹦哒出来的心再一次稳稳地安放在远处。
抬起花猫般地小脸,眼泪,鼻涕蹭了一脸,委屈地看着傅知遇,再偏头看外面的人,真的是开锁匠,还是我上午找的那个开锁匠。
哽咽着:“真的耶,我上午就找的他给我开锁的,他人很好,价格还便宜我了。”
开锁匠一听,憨厚地笑了,看了傅知遇这张冷酷的老板脸,小心翼翼道:“我开了20年的店了,童叟无欺,价格公道,你去问问,谁不说我老王的技术好啊。”
话多得让傅知遇眉头一皱,斜眼瞄了一下开锁匠,后者打了一个激灵埋头拿起新的锁给装上,及其认真。
感觉鼻涕要流下来了,赶紧吸了一下鼻子,防止鼻涕真的流下来,在傅知遇面前,我总是那么地不修边幅。
“好了,不哭了,我在呢。”
傅知遇温柔地给我擦着眼泪,用袖子给我擦着鼻涕,还不嫌弃,好几万的大衣看也不看地给我擦着,
还说呢,都是他,都是他吓我的,用力推开他,没把他推开,我自己倒是被反作用给往后退两步,
不甘心地大喊起来,“还不是你,都是你,是你吓得我,讨厌死你了,谁准你可以撬我门了?谁准你可以进我家了?谁准你抱我了?”
傅知遇忍受着我说一句点一下他的胸口,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可以这么对他,特别是一个女人,谁让她是自己的女人,宠着吧,受着吧。
傅知遇及其温柔地给了一个笑脸,“我是你老公,所以我可以。”
老公?他还知道他是我老公?
不给他一点面子,继续指着他的胸口骂咧咧,
“傅知遇,傅先生,你是谁老公啊?我们离婚了,离婚了,我们是不相干的两个人,凭什么闯我家里来?我要告你,我要报警。”
鼻涕一大把,眼泪朦胧了双眼,傅知遇在我的视线里特别模糊,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冰冷的声音吩咐门外的两个人办完正事马上滚,他才不要在别人面前这么丢人。
和老婆的事情,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