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救人了吗?”
“指不定你将来自己生个丫头片子呢,好意思看不起丫头片子。”
莹姐儿看她气鼓鼓的,忍俊不禁,摸摸她的脑袋,安抚她,“不气不气,他脑子现在不清醒。跟只刺猬似的,咱不跟他一般见识,等哪天夜里趁他睡着,我就把他刺给拔了,帮你报仇。”
阳姐儿被哄笑了,哼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看不起丫头片子,以后我才不要嫁人。”
莹姐儿捏捏她的耳朵,宠溺道,“你啊,别老是把人家的话当真。咱们自己自立自强就好,不用一杆子打死一群人。”
阳姐儿不听,哼一句,“每次我出诊,人家看我一个丫头片子,也是一脸不相信跟鄙视,还说我抛头露面,要不是我忍住,都要揍人了。”
没办法,这时代还是略微重男轻女,女孩子做什么都有人风言风语。
好在不是每个地方都这样,至少有些地区对女儿还是很重视的。
阳姐儿倒没真生气,发过牢骚后,就要办正事。
她拿起银针,走过去,对景释榕道,“趁我师父他们还没来之前,让我给你看看。免得一会余毒未清,你又要头疼。”
到时候头疼起来,受苦的还是她姐。
景释榕半信半疑的打量她一眼,莹姐儿对他点点头,“让她看吧,我们家阳姐儿医术还是可以的。”
“再说,你不是头疼吗?让她给你扎两针说不定就好了。”
景释榕眉头蹙了蹙,伸手摸摸后脑勺,头确实不太舒服。
但让一个丫头片子给自己扎针,怎么看都有点像过家家,不太靠谱。
阳姐儿见他怀疑自己的医术,又要爆发。
莹姐儿忙拉住她,“你啊,别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耐心点,他是病人。”
当大夫的,哪能一看病人不顺眼就发脾气,治病救人才是第一位。
阳姐儿咳咳一声,也觉得自己脾气有点大,收敛一下,“我知道了。”
她走过去,给景释榕把脉。
景释榕冷眼瞧着她,想看看她是否真有本事。
莹姐儿就在一旁守着,想听听结果。
阳姐儿把完脉,又去看他头上的针眼。
那针眼上的黑血已经结痂了,她想扎一针看看会不会流出黑血,却被景释榕躲开了。
阳姐儿无语,看向莹姐儿,意思让她说两句。
莹姐儿无奈,走过来,对景释榕说,“让她给你脑袋扎一针,看看你脑袋里还有没有毒血。”
“要是还有余毒,就要及时清出来,不然你脑袋还是会疼。”
景释榕微眯眼睛,感受一下脑袋里的微微刺痛,确实不太舒服。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