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黄慎初和刘开廷两人坐在一起,共同畅饮,黄慎初给刘开廷讲述着在长宁县中所发生的事情,刘开廷听的也是心惊胆战,到了关键时刻还会拍手叫好。
两人多日不见,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刘开廷也表示,再过一段时间,有一批非常好的酒将要酿制成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慎初斗酒,估计要比其他几次的酒,品质要高出很多。
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聊天的内容都是在围绕着酒,仿佛只要是两人在一起,就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
夜凉如水,黔西县的夜空中,阴云密布,四周并没有风,却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黑夜如墨,整个黔西县中仿佛都已经睡下,只有一家还亮着灯。
这个地方可是整个黔西县中最有名的酒坊,天元酒坊,在酒坊的后院房间中,两人点着油灯,桌子上拜访着几个小菜,桌子下面放着几个空酒坛,整个房间中都弥漫着一股桂花酒的酒香,闻上去有些甜腻,令人无比沉醉。
两人对面而坐,其中一人,身材单薄,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一脸愁人,眉头紧锁,从他身上的这种华丽衣服来看,应该生活的不错,此人就是黔贵酒坊中的东家赵元洲。
自从那边在长宁县中,论酒大会中没有一举夺魁,赵元洲觉得心情郁闷,当天就带人离开了长宁县,回到酒坊后,总是觉得不是心思,便孤身一人来到了黔西县,找到了自己的师兄顾文德。
顾文德身穿素色长衫,年龄大概是在四十多岁左右,身材中等,体型匀称,留着络腮胡子,双眼十分犀利,薄片嘴,一看就是商场中的老手,就连身旁所散发出来的气场都不太一样。
赵元洲叹了口气,对面前的顾文德说道:“师兄,当年咱俩跟随师父学艺,现在已经过去至少二十年了吧,如今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你我二人也各自有了酒坊,并且能够独当一面,生意向来都是不错,但是此次的论酒大会中,不知道从哪杀出来了一个慎初斗酒,竟然能够一举夺冠,恐怕,日后我们桂花酒的生意都不好做了。”
听了赵元洲的话后,顾文德笑了笑说道:“师弟,你我家族中都是酿酒的世家,虽然跟随了师父学艺,但是后来各自回到酒坊中开始做自己的生意,必然会在酿酒方面有所改进,并且从水源上和原材料上都和学艺时候有所不同,所以酿造出来的酒也是不同,可能你是此次失利,日后若是好好的努力一番,定能够将此人比下去的。你又何必愁于一时呢?”
原来,赵元洲和顾文德两人都是来自两个世家中的长子,由于家族中觉得酒坊内的酿造技术需要进行改进,便将两人送出去学艺,之后各自回归酒坊中做接班人,两人就是这么相识的。
之后,两人回到了各自的酒坊中,所酿制出来的桂花酒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