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先生的推测,我们抢了那一队,光是大车就有二百多架,马五百多匹。”
“死伤如何?”刘澈关心的还是人员的安全问题。
“死了六个,伤了七十多,重伤十五人。我们在一处山谷堵上的他们,前后堵了路,用炸药和石头,对方只有半个牛录,其余的阿哈不会拼命,倒是有三百多披甲人让我们费了些力气,最后阿哈全降了,披甲人只有百十号人降了。”
阿哈是奴隶,是后金身份最低的那一类。披甲人是指降军,算是次等人。旗丁才是指后金同族的满人。
“恩,好好计划一下,六月我们换到抚顺去住。”
这个时代,住宿问题不复杂,一个屋内挤二十个人都不是问题,而且还有帐蓬,或者伐木建屋。
刘澈把一张纸塞给了岳武:“最高明的火药配方。”
“知道,我会安排非常可靠的人去准备。”岳武小心翼翼的把纸折起来放在怀中。可刘澈又拿出了一张纸:“这个,是一个禁忌,这个火很可怕,谁粘到这火一定会死。用这东西来引火,是禁忌。从骨头之中提炼出来的东西,用是不用,再商量!”
岳武接这张纸的时候,手都在发抖呢。
光是听从骨头之中提炼出来的东西,就让人有一种恐惧感。
刘澈摸出一个小玻璃瓶:“你可以试一试,这东西在夏天被太阳一晒估计就能着了。见一点火星就能炸了,所以千万小心。”
岳武硬是没伸手去接,刘澈有办法,找了一个桶装上水,那玻璃瓶扔进水里。
刘澈的那间新建的木屋内,以刘澈为首,岳武、胡天任为了两个要员,然后是陆铁山以及四位山寨的大当家,还有两个落草的秀才聚集在了这里。
“战后总结,我们用的办法是偷袭,两次阵地战对的都是商人。所以没有折损,偷袭运输队我们采用的是埋伏,却死了六人,伤了几十人。”
“先生,我们三百打八百,胜了,才死了六个人。”有头目大吼着。
“闭嘴!”胡天任怒吼一声。
刘澈没指责谁,因为放在这个时代人命不值钱,这一次是大胜而归。这些人开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刘澈只是说道:“我说如果,如果我们有远战的武器,比如虎蹲炮呢,换成散弹在山坡上攻击,会比扔石头更有效果。”
“但我们没有!”那头目有些不服气。
“武哥,可以解决吗?”刘澈没回答那个头目,而是问了岳武。
岳武点了点头:“我可以贿赂沈阳这边的军械官,然后买到一些。然后再想办法搞一些火器工匠来,把我们抢到手的火统整修一新,这样就可能会装备三到四个火器队。最后依先生教的那个新火药的法子,再烧一些陶罐,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