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澈微笑着,将一个素装少女捧着的托盘上拿出一块方方正正的白布来,那壮汉脸上是兴奋,双手接过之后再次抱拳:“谢过大司马。”
“去吧,初三比武的时候,别让自己没力气就行。”
那壮汉爽朗的笑了两声,几步过去扛起一个艳装的少女就往外走,门前有素装少女为他开门,他却身体微微一欠:“谢过!”
“这……”刘军完全蒙了,这一幕是什么意思,刘澈在干什么。
外面一个个的人进来,每个人都扛了一个走了,好几位被扛起的时候,当场就哭喊起来,还有撕打反抗的,可她们在这些精壮的汉子面前,就象是猛虎嘴里的兔子,激烈的反抗换来的只是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等所有人被带出去了,刘澈这才坐了下来,旁边的素装少女为刘澈倒上了一杯茶。
“不理解吧。我来说,刚才站在第一位的,其养父是铁岭的镇守太监。如果仅仅因为家里作恶,我还不至于这么心狠。但她们确实是坏到骨子里,我不想形容她有多坏,我怕脏了嘴。还有那块白布,可是很有讲穿的,在唐代的时候,那叫贺维巾,是洞房之夜用的。”
刘军一言不发的听着,他突然感觉到刘澈变的好可怕。
“来呀,去吩咐一声,别把人整死了。”胡天任对身旁的亲兵说了一声。
刘军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胡天任倒是一位侠士,还有仁慈之心。
可紧接一句,完全颠覆了刘军的道德观,胡天任又说道:“才一晚上就死,太便宜她们了。怎么也要用上十年八年的,就是工坊的机器也不能胡整的。”
“为什么?”刘军终于开口了。
“没有为什么,犯官的家属自己没作过恶的,一般会在工坊劳作,依然还可以重新得到平民的良籍,甚至有那么几位,虽然家中作恶无数,可自己却是心善,而且有百姓证明其作过善事的,我会直接给她们良籍,但其余这些……哼!”
刘澈冷哼一声,代表着自己的态度。
残忍吗?
刘军也不知道了,但他可以感觉到连这里素装的女子都认为这样的处置是合适的,那么城中的百姓或许也会完全认同这样的处置吧。
人不可能改变环境,只能去适应环境。
或者说,刘澈只是在适应这里的环境,遵从着这个时代的道德标准。
这时,刘澈又开口了,是对那个素装少女说的:“是我点名叫你在这里奉茶的,这位是我兄长,你可愿意以后跟着他,照顾我兄长的起居?”
在听到刘澈的话之后,刘军站了起来,可那位素装少女却是跪伏在了地上,头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已经连声在回答着愿意。
“也就是你这个丫头,换个人估计没这个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