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澈了。
“我以哥哥的身份问你,过年前有人冻死了。”
“然后呢?”刘澈的语气平淡的让刘军想揍他。
“我是说,有人冻死了?”刘军再一次强调着。
刘澈站了起来,盯着刘军:“你想听我说什么?我去对全城百姓哭一场,说我刘澈错了,是我让人冻死了吗?”
“不是,只是……”刘军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
“去看看,百姓们过冬的时候穿的是什么,夜里盖得是什么?我手上的布勉强够,但百姓们更多用的是草装填在被子里。现在是小冰河期,冬天是可怕的。”
刘军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他是理智的,可大明的一切正在一次次的刺激着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