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家搬家了,我在十三年前,好不容易找到她父母所在的地方,你知道我不可能通过其他人去找的,只能靠自己。可找到之后呢,她父母已经过世,那整个村子都因为山体滑坡而消失,当时我以为她也不在了。”
赵敬给刘澈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出色学子的爱情故事,有浪漫的一对情人。
可惜后来,为了自身的发展,帅气又出色的年轻人娶另一个人,一个可以让他少奋斗三十年的人,但这笔情债却已经欠下了。
深深的埋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有错吗?
被良心谴责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惩罚了吗?至少赵敬从来没有认为,自己的债已经还清了。
那怕他为那个村子的重建捐款、四处奔波、建小学、资助那里的贫困生等等,赵敬依然在内心深处欠着这份债,这是背负一生的债。
拿着刘澈喝了一半的啤酒,赵敬给自己灌了一口:“现在说说,你为什么警戒心那么重,你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人。”
“其实,我师从全真龙门派,但与现在人们知道的那个没什么关系,我属于隐支!在许多年前,我师叔收养了两个被拐卖的少女,很惨,很可怜。我无法形容她们的悲惨经历,只能说有些人千刀万刮都不过份。”
听刘澈这么一说,赵敬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如何接话了。
“然后呢,她们在我这里住下,可对现在世间的一切都只是刚刚有了接触,她们没有身份,因为脸上受过很残忍的伤害,以及也根本不知道生辰,连我那半个师傅,以及算学可惊天下的老头们都算不出她们来自何处。”
“请继续!”赵敬依然喝的是刘澈喝过的那瓶啤酒。
“然后,原本答应了叶总,在下个月的文玩展上参加,我也准备让她们展示琴艺。可我现在很矛盾。”
“为什么呢?”赵敬又问了。
“我不想让她们去,害怕她们再受到伤害。你知道,没有户口的人很麻烦,而且她们还有着那样的经历。媒体等等,有时候让人感觉很麻烦。矛盾点还在于,她们很期待,因为她们没有见过山外的人,甚至于她们还是习惯了穿着咱们大明时代的道袍。我如果不让她们去,她们肯定会非常失望,可让她们去……”
刘澈没说下去,因为编故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让听者自己脑补一部分。
赵敬不是不相信刘澈,而是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
“能,能让我见一面吗?”
“还记古礼吗?”刘澈反问。
“记得!”
刘澈站在门前,一只手按在门上:“我要进屋了,有客人!”
说罢,刘澈等了五分钟这才推门,期间赵敬没有催,只是安静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