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天任不差。
“说来也怪了,野猪皮活着的时候,老胡我这刀不见血就心里难受。可野猪皮死了,这刀越是不出鞘心里越发的安稳。近来练武,都改用木刀了,说不定那天见了血也和大司马一样,会晕血呢!”
胡天任喝着酒,一边在胡扯着。
刘澈半句都没接这话,只是说道:“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过,你家在这里。”
“没脸回来,自己的兄弟们全死在抚顺了,回来说什么,见到孤儿寡母的抱头哭呀。手上连想几两银子出来都没有,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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