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两银子,连一匹布都没调运西北,甚至还要了西北的屯田的军粮三十万石,克扣了原本给西北用于北上交易的一千八百担茶叶,与五千担盐。他们造反了!”
西北边镇苦,苦到正常的官都不愿意去。
那里时常有低层军官作乱,至少在朝廷的记录上是作乱。
“杨鹤素有清名!”孙承宗多少还有些怀疑的。
方从哲摇了摇头:“我家大司马,还没有去西北呢,此时,我只说他递了血书,仅此!”
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孙承宗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京城的官员们能和辽东这些官吏一样清正,一样用心作事,那么或许吧。
可眼下,孙承宗心中有一种无力感升起,辞官的念头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