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又一趟的工程车拉着建筑材料往山里走,开车的司机不敢加速,时走时停的给大车让路,谢承难受的不行,最后是趴在萨尔希德身上用手捂着鼻子好不容易才坚持到村里的。
下次还是直接飞回来吧。谢承蹲在路边用水漱口,这回他是真的吐了,眼角还残留着生理泪水。
我差点以为自己怀孕了。他自己吐槽自己。
萨尔希德拍了拍谢承的背,温暖的自然之力流进谢承身体里,环境了他胃部的抽搐。
这是萨尔希德第一次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晕车,原来它真的是一种病。
哎呦,这是小承吗? 谢承回来后虽然不怎么在村里走动,但是他那长相从小就没怎么变过,只不过张开了一些,村里的人还是很容易认出他的。
杜婶子好。谢承认出来了,这人是村里为一个寡妇,丈夫早年外出糟了意外,她没有离婚反而留在村里照顾两个老人,老人走后听说她领养了一个男孩。这位婶子一直很喜欢小孩经常做好吃的给村里的小孩吃,谢承小时候也吃过杜婶子自己做的柿饼,现在想想还觉得很是香甜,嘴里那股奇怪的味道都忘了。
你着晕车的老毛病呀!给婶子在山上摘的酸枣,可酸了。说着杜婶子伸手从篮子里抓了一把小小的酸枣子塞进谢承怀里。
谢谢婶子。谢承看着手里捧着酸枣,看着已经长出白发被生活压低了肩膀的杜婶子露出一个笑脸。
哎哎,小承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像网上说的,真帅!杜婶子和谢承他们一起往村里走,聊了一点村里的事。
等到走到村口徐大伯家的时候这才分开。
那可说好了,改明个儿来婶子家拿柿饼啊。
好嘞。谢承笑着回应。
转回身谢承和手里的酸枣放进萨尔希德手心里,自己伸手揉了揉酸酸的脸颊,还是有点不习惯,笑久了脸难受。
萨尔希德眨眨眼,捏了一颗酸枣丢进嘴里,被酸的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