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会武功肯定也是武林中人了,那么沈老爷说的什么武林联盟准容得下自己,这种久违的归属感难得的亲切。
“公子,你要走了吗?”男孩有些不放心地问亓一鸣。
“哦,我还要把你送回去呢,等我与两位兄台说明。”
“不必了公子,你武功这么厉害,不必与我同行,我自己会走回家的。”
“哈哈,如果真是这样,我更得送你回去了,像你这么称职的牧羊童,我都心愿做你的小羊呢,再让我送你一程吧。”
“你是强者,我的羊是弱者,你怎么能甘心做我的羊呢,我只希望有一天公子保护不了心中的羊时,也能坦然喊出‘狼来啦’三个字,可以吗?”
“心中的羊?是啊,我现在也没功夫放羊了,就在心里放群羊吧,我答应你。”亓一鸣满脸无奈地看向小男孩,应付地许下。
敢当等不及了,说:“亓少侠,这下咱该走了吧。”
亓一鸣点点头,随怀璧、敢当迈出第一步,再回头看时,男孩和一群软绵绵的羊儿已不见了踪影。
三人走了不多时,在一处密林中寻到一辆马车,马车隐蔽得很好,看来已藏了好久。
怀璧微倾身子,展开右臂,将亓一鸣引向车子:“亓少侠,请!”可亓一鸣刚一抬脚,马车里却传来一声叫骂:“你妈逼的,你们两个死到哪去了,可饿死老子了。”
“谢大侠,稍安勿躁,亓少侠是我们最后一位客人,咱们这就出发。”怀璧耐心地回答。
亓一鸣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来到车上,狭小的空间里三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瞬间将自己逼到角落里。
第一个人开口了:“小子,你的兵器呢。”亓一鸣见对面男人衣冠不整,坦胸露乳,可不成体统,毕竟他旁边可坐着位少妇,若不是脸上的疤痕可算得上风韵犹存,亓一鸣总觉得这男人没有礼貌,也没理他。
“问你话呢!”男人咄咄逼人,亓一鸣不敢直视,转而向旁边的老者求助。可这位老者一手死死握住剑柄,另一只手捂在嘴上,看样子是决意不做声了,自己真想不通他们三个是怎么在车上共处了这么长时间。亓一鸣忽然感觉身上冷飕飕的,回头一看原来少妇的一只手已穿过衣服上的划痕摸到自己胸口了。亓一鸣惊恐地一巴掌打开少妇的手,另一旁的男人哈哈大笑:“陈夫人可不要这样,人家还是处子之身呢。”
“你怎么知道是处子之身呢?”
“第一次我这么对待摸我的女人的时候,也是个处子呀。”“程大哥净放屁,你打娘胎出来时就不再是处子了呢。”那位姓程的男人想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陈夫人也乐了起来,将手移到她程大哥身上。
“快把手拿开吧,你的人放浪,功夫也放浪,不就因为如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