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道:“我这儿有位小大夫的供词,当时就是她给季浩处理的伤口,伤口虽小,却深,又是在前胸这样危险的地方,而应文海也说,他们正是因为被这道伤惊住了,这才在侧室中发出声响,被季浩给发现了。”
“红芷,你为何那么狠的给季浩来了那么一下,而不是听从应文海的吩咐只戳季浩一下?”
红芷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唐县令笑道:“你不说,可知道谋杀贵族公子的贱籍会有何下场?”
红芷抬头,道:“大人,我已经脱籍,不是贱籍了。”
“是吗,可本官看你并没有到衙门里消籍,县衙只认红印,可不认白纸。”
红芷脸色瞬间苍白。
她当时心慌,生怕季家找上门来,所以拿了卖身契便躲了起来,本来想等风声过去了再出来脱籍,可是……
唐县令等着她做决定,他不喜欢打人的,那是最粗暴的问询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