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此山谷。一旦擒住猛虎,必定出谷。冒犯之处,请真人海涵。”
那道士怒目而向,大喝一声:“满口胡言!外邦之人如何知道这禁谷?不教训你们,难听到真话。看打!”手腕一抖,多出一柄铁剑,凌空而起,直向崔元宝刺来。崔元宝却是不懂拳脚功夫,后退不迭。这一剑来势迅猛,眼看就要刺到崔元宝肩上,只听“当”的一声,斜刺里伸出一只钢锏架住攻势,正是李伯禽。那道士也不搭话,舍弃崔元宝,和李伯禽缠斗起来。那几个猎户和仆从也不通武艺,护着崔元宝,躲到一旁。
那道士步法娴熟,进招犹如行云流水,一看便知是长时间习武之人。李伯禽从连隐月处习得锏法,前后不过一年多,虽然时间不长,但他毅力过人,每日练习,从不懈怠,到如今也算得上武艺精湛。两人你来我往,缠斗许久,虽然那道士攻势凌厉,可李伯禽也未落下风。
突然,那道士虚晃一招,后移三丈,指着李伯禽道:“小子停手,我且问你,你从哪偷学的我师尊绝学?”
李伯禽道:“这套功夫是我家妹所授,何来偷学之说?”
那道士道:“你这锏法是我师尊绝学,从不外传。你分明是私自偷学,还敢狡辩!”
李伯禽道:“你这道士真是无赖,莫名其妙诬陷好人。天下这么大,这套锏法偏是你师尊会,别人就用不得?”
那道士大怒,执剑又刺了过来。李伯禽接招,两人又缠斗起来,一时间,兵刃相击之声不绝于耳。又过了半晌,两人仍然难分高下。此时,又听见一个清亮的声音:“师弟住手!”那道士一听这话,旋即住手,后退一丈之地。李伯禽也收招。众人循声望去,旁边大青石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位道士。那道士年纪稍长,气宇飘飘,手拿一柄拂尘。能叫前边这个道士师弟,那必然是他的师兄了。
那道士向李伯禽道:“小道梁执松,奉家师之命,特来请诸位到我观中一叙。”又指着先前的道士道,“这是我师弟梁探云,诸位切莫伤了和气。”
梁探云急忙道:“师兄,这些人擅闯禁地,还偷学师尊绝学,师尊怎么还让你迎接他们?”
李伯禽道:“休要胡说,我几时偷学了?早给你说了,这套锏法是我家妹所授。”
梁探云道:“这套锏法是我师尊不传之秘,本观只有几位师兄才会,连我都不曾学得。你说是你妹子所授,那便是你妹子偷学了。”
李伯禽怒道:“你这道士好无礼。”挥锏便打了过去,梁探云也仗剑相迎。梁执松连忙道:“二位住手!”
两人哪里肯听,只顾打斗。梁执松见口说无用,却在手中捏两个石子,暗运气力猛打过去,正中两人腰间,两人各挨了一下,卸了力气,招式慢了下来。梁执松又顺势跳下,将手中拂尘在两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