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痊愈,再说后话。”
此后,李伯禽专心养伤,连隐月每天在身边照料,两人无话不谈,亲密无间,全然不知不知时间流逝。李伯禽将息了半个月,就已经能下地了。这天,李伯禽勉强起身,坐在椅子上,和连隐月又说些闲话。门外忽然有人问道:“李郎在否?”
李伯禽便答:“谁在外边,请进来说话。”
连隐月去开门。却见一个身穿长衫,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站在外边,身后跟着一个穿灰色长袍的人。
连隐月一见为首的这个人,连忙道:“是贺兰大人,请进。”将两人迎了进来。原来这个人便是贺兰进明,今天特意来看望李伯禽,李伯禽赶紧挣扎着起身行礼。
贺兰进明进门就笑道:“李郎安好啊。”
李伯禽躬身道:“吾妹重见天日,小生捡回这条性命,全赖大人。再造之恩,没齿难忘。”
连隐月也在一旁附和道:“这几天,我和李兄一直商议,等他养好了伤,任凭大人驱策。”
李伯禽又道:“正是。我本来也是受人举锏,来贺兰大人处效命。如今,机缘巧合,正好遇见大人,正是上天要我为大人尽犬马之劳。”
贺兰进明摆摆手,呵呵笑道:“二位不必如此。驱逐贼寇,救万民于水火,是本官使命所在,不敢受人褒奖。”又将李伯禽打量一番道,“本来早就要来探望,一来事务缠身,二来不想打扰李郎养病。今天正好落得空闲,来看看李郎。如今看你能下地,气色也不像先前那么虚弱,看起来没什么大碍,我也就放心了。”
李伯禽道:“承蒙大人照料,况且本来都是些皮肉伤,很快就能好起来,有劳大人费心了。”忽然想起一事,又道,“我受崔振大人举荐,到大人门下效力。本来早就应该拜见大人,只是中间耽搁。现在当面请大人接纳。”说完,让连隐月取来搭袋,找出崔振的举荐信,双手递给贺兰进明。
贺兰进明接过信,打开看了一遍,向着李伯禽道:“崔振大人与我是旧相识,他推荐你来,我自然不会推辞。”合上信交给身后的灰袍随从,又道,“李郎是李太白之子,连姑娘又是白云子座下高徒,我仰慕已久,只是无缘拜会,如今正好机缘巧合,在我府里相见,我高兴的很。你们就此住下,有什么难处只管向我说。”李伯禽和连隐月连声称谢。
李伯禽道:“如今贼寇压境,正是用人之时,我的伤一旦养好,一定听后大人调遣,上阵杀敌。”
贺兰进明呵呵笑道:“李郎果然血气方刚,是个好男儿。”几人又说些闲话,贺兰进明念及李伯禽需要休养,便告辞走了。
等贺兰进明走后,李伯禽道:“此人倒是十分和善,不同于其他官宦。”
连隐月道:“的确。这个人无论是说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