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大了,空隙也大了,多出来的,就是他贪的。”
李灵甫听了后仔细一查,发现各州各府上上下下都有这般贪腐之象。大商广阔,报在账目上的与实际的不一样,这里边就出了大空子。因为此事,他甚至寻到钦天监来重新商议分地之法。
也因为李方寻与寻常女子有这不同,导致已经快十九了,还没个人上来提亲。当然了,李灵甫心里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对李方寻的婚事,他自有安排。
纪行回到住处后,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怎么被人发现的。还是被一个女子发现,不过那女子好像脑子不大好使。他已经多日没有睡觉,他这么想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白天,纪行稍微收拾一下,他要去拜访那位大学士。
到了学士府,纪行发现胡八斗也在,“胡说八道,你也在啊?”
胡说八道是胡八斗的诨号。胡八斗哽着脖子,“我怎么不能在这?”
纪行摇摇头,还没等他说话。
“仲礼,不得无礼,这是客。”胡惟庸的声音从堂后传来。
胡八斗不情不愿地扭过头,“是!爹!”
纪行大跌眼镜,没想到一直与他不对付的胡八斗竟然是胡惟庸的儿子!难不怪叫胡八斗,这意思是才高八斗?纪行以前还以为这名字意思是能吃八斗的饭。
纪行便去寻那胡惟庸,“大学士,我来了。”
胡惟庸正在写字。纪行看不懂他在写什么,但是感觉字很大。
胡惟庸写完最后一笔,“忘了给你说墨池在哪,这三天你又常常出宫,我叫仲礼去寻你,也总是扑空。你跟我来,我们去墨池。”
纪行施了一礼,跟在他身后,不敢造次。
等出了门,纪行发现已经有一架马车在候着了。胡惟庸上去后,邀纪行也来。纪行当然不会推辞,跟着上了马车。
“大学士,你我都已入真灵,为何还要乘这马车呢?”纪行问道。
胡惟庸道,“我们活得很久了,飞来飞去厌倦了。如果能乘乘马车,为何还要消耗功力呢?”
纪行听了,只能将他这种习惯归结于某些不可知的原因,“墨池离这边远吗?”
胡惟庸道,“不远,几步路就到。墨池在白鹿书院内,用以养浩然气。没有相当修为,进了墨池会受内伤。就算是你已经足可以扔进去泡几天,也要记得死守灵台,莫失本心。”
纪行点点头,心道这墨池地下还能埋刀子不成?
等到了白鹿书院,纪行才发现胡惟庸在这处的地位有多高。所有读书人见了他,都只是静静一礼,绝不叨扰与他。
胡惟庸带着纪行走向白鹿书院后山,“登山吧,这里不能飞,只能一步一步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