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吗?
但是现在还轮不到他来管这些,最要紧的事是先将内力调理好,免得再次反冲脏腑。于是他出了门到了后院开始练功。
于管家背着双手缓缓踱步过来。纪行一看于管家这模样就知道他心里藏着事,“于叔叔?什么事这么高兴?”
于管家得意地走到纪行身边,突然手一伸,抓着三封信,笑道,“看见没,这里边有一封是小姐写给我的。”
纪行装作不在意道,“不过那小妮子一封信而已。”
于管家把手缩回来,“反正没有写给你的!”
纪行一听,“反了这妮子!拿过来我看看!”
于管家哈哈大笑,“没有!”
纪行伸手便夺,于管家也没想真的藏,轻易地被纪行夺走信。纪行摊开信纸,过了会儿,“她给你写的什么?”
于管家笑道,“小姐说想我了,提及在府里的日子,语气多唏嘘啊。”
纪行叹口气,眼神变得越来越冷,“那就对了。”
于管家瞧出纪行脸色不对,把他手里的信拿过来看了看,“小姐说甚是怀念与你一起习武打闹,怎么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纪行道,“于叔叔,她被欺负了。”
于管家又愤慨又疑惑道,“可那是在老爷胞弟府中,有什么人敢欺负她?”
纪行道,“往日她虽然脾气不好,却有你我陪伴在她身边,自然是无人敢欺。京都居大不易,她在那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会如此想念家里。”
于管家惊醒,“对啊!可是小姐怎么提也不提?”
纪行道,“她自幼好强,哪会作出一副小女儿姿态,专在信里提这些事?再说了,那妮子也聪明得很,把这些话写在信里,被父亲知道了,岂不是要给二叔难堪吗?”
于管家心疼道,“真是难为小姐了。”
纪行道,“于叔叔,你去给父亲说说这事?”
于管家摇摇头,“老爷在书房。”
老爷在书房,和老爷在书房做什么,在于管家口里一向是两个意思。若是高寒士在书房看书,那么不论谁突然闯进书房他都不会责怪。要是他只是在书房,说明是想一个人静静,这时候最好不要打搅。
纪行也是知道这个理,于是点头,“京都路远,咱们要进京最快也要三个月,于叔叔,要不你去给她撑腰?”
于管家一脸难色,“我一个下人”
纪行笑道,“于叔叔,当年你管着三千斥候的时候可不算是下人,如今怎么可以这样说?”
于管家叹口气,“老咯。本来我们这些老爷身边的旧部,在京都就不受待见。要是贸然进京,恐怕还会给老爷招来麻烦!”
纪行道,“我给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