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汤。”
另一边游焕之和一道墙怼上了,“高老弟,这个门咋开啊!你是不是上了锁了!”
纪行喊道,“你搞错了!你得趴在地上才能进去!”
游焕之听话得很,当场就趴下来,用脑袋顶墙,顶着顶着趴地上就睡着了。
烧热水还要点时间,所以小怜迟迟没来。纪行把高瓶儿放好,给她把秽物稍微擦拭了一下,然后叮嘱道,“要吐一定要吐到地上。”
高瓶儿嗯了一声。
纪行到院子里取了水,洗了把脸,然后进门去看高瓶儿怎么样。
“你和她住在这里多久了?只有你们俩吗?”李诵筠半躺在床上,尽量让自己说话正常一点。
纪行道,“人多着呢,只不过他们都住后院,游兄和我俩住前院。”
李诵筠道,“你对她很好。”
纪行笑道,“我对谁不好?你来京城时投奔谁来了?”
李诵筠道,“你。”
纪行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会儿才确定,“李大人是想?”
李诵筠冷冷一笑,“他觉得你可以做我的好夫婿。”
纪行尴尬道,“开不得玩笑”
李诵筠眼神空洞,“是啊,开不得玩笑。可是令尊没有给你说这件事吗?”
纪行还真没收到高寒士什么信,“什么事?”
李诵筠道,“差不多一个月以前,高先生来了我家,我知道不是提亲,但是我爹爹说那就是提亲。”
纪行一怔,高寒士怎么给自己乱点鸳鸯谱啊?
李诵筠自嘲一笑,“瓶儿往日给我信里说过,你好像对我有意?”
纪行一听,顿时头皮发炸。这话自己的确说过,可自己并没有当回事。没想到高瓶儿当真了,还在信里给李诵筠说了。他能怎么说?说没有吧,可那话自己的确说过。说有吧,身上又要背一屁股情债。
纪行强行镇定,“你喝多了。”
李诵筠笑道,“我不喝多我能说这话吗?”
纪行想了想,“那时我才十二三岁,年纪还太小。”
李诵筠很聪明,所谓慧极必伤,她对很多事也从来不避讳,但是这样很容易伤及自身。不过她还是直言道,“那就是真的动过心?”
纪行硬着头皮道,“是是有这么回事。”
李诵筠看着纪行,嘴角在笑,但眼里就像充满了对一只小兽的挑逗。纪行越看越不对劲,他一回头,小怜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门口。
小怜走过来,递给纪行毛巾,“擦擦吧,热水还没好,我去看看。你们继续聊。”
纪行站定没动,“当心烫着了。”
小怜点点头就走了。纪行坐到床边,确认高瓶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