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凭着韩兄这层关系还能活。若高家得势,我必然要保下韩兄。此乃合纵连横之道,互有牵绊才能不至于一碰就折。”
游焕之听明白了,“原来是这回事。”
纪行笑道,“不过这也是韩兄性子与我合得来,若是个臭脾气,我也就懒得理了。”
韩孤尧道,“唉,往后不知道如何了。冤家宜解不宜结,那些恩恩怨怨,咱们现在就别管了。”
三人围着纪行,聊得是好不开心。
一边的公主,高瓶儿,李诵筠也注意到了纪行那三人。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渐渐从状元顾沉鸢,还有于文正那里挪开,转而看向连公主都要注意的纪行。
就在此时,“太子到!”
公主对高瓶儿笑道,“太子这两天伤寒,没想到还是拖着病体来了。”
大家都站端正了迎接太子。
只见一个面色惨白的年轻人缓缓被人搀扶过来。他身边一个小太监似乎听到什么,把耳朵凑到他耳边仔细听了听。随后小太监道,“太子说了,诸位免礼!”
公主凑过去,“你这两天还是留在东宫比较好。”
太子叹息道,“皇姐,大齐的人才,我哪有不来看看的道理。今晨是实在起不来,不然华清池,我怎么会缺席。”
太子说话虽轻,可此时静得落针可闻,因此他那虚弱的话音一字不落地到了这些士子耳里。
公主叹道,“先给太子看座。”
等到赵牧做好了,他又似乎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高瓶儿不喜欢赵牧,因此一直在和李诵筠拉着话。赵牧看到高瓶儿,微笑道,“瓶儿妹妹。”
高瓶儿微微一礼,“见过太子哥哥。”
赵牧虚弱地摆摆手,“虚礼都免了吧,我不是请了关生吗,他怎么没来?”
高瓶儿道,“他在府里习武。”
赵牧眼皮微微一抬,似乎不可置信,“他怎么想的?少见啊。”
高瓶儿笑道,“当然是我哥哥教得好啊!”
赵牧看了看席间诸位士子,可惜他现在头疼欲裂,看东西难以聚焦在一个点,“哪位是你哥哥?”
高瓶儿给他指了指,“那边,中间那个。”
赵牧望去,虚弱地道,“能不能把你哥哥叫过来?”
高瓶儿就跑过去,“哥哥,太子说要见你!”
纪行难得凉快下来,实在不想动。只是毕竟是太子,不能不给面子,“我这就来。”
随后纪行起身到了太子那边。太子看着纪行的脸,笑道,“你教了关生武功?”
纪行点头,“回禀千岁,关生的武功是瓶儿教的,我来之后不过是稍加指导。”
太子笑笑,“父皇给我提起过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