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
然后猛地睁开眼睛。
幽深的眼底如同深井寒潭,寻不到半点温度可言,就连他的眼尾眉梢间,都染着几分似有若无的寒芒。
戾气迸现,男人眼神锐利。整个室内温度骤降,满是压抑,带着暴风雨来袭前的征兆。
苏睦也有几分被吓到,不过他到底是松了一口气,叹道:“六哥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真要这么睡一辈子呢!”
战北庭清冷的视线在卧室内扫了一圈,暗哑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问——
“南景呢?”
纵然伤到这个程度,纵然刚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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