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以退为进,道:“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如果周先生实在需要有人对这件事负责,那就当是我不小心闯下的祸吧。”
说完,她对着周家人鞠了个躬,起身时,强忍着满身被玻璃渣割伤的疼痛,血滴滴下,她眼里含泪:“对不起”
周博闻噎住。
这场面就好像是他一个长辈欺负一个小姑娘似的。
安飞雄见到自己女儿受委屈,从开始的懵逼中挤上前,对着南景怒目而视,“牙尖嘴利,还说我女儿陷害你?我看是你在颠倒黑白吧!”
南景盈盈而立,姿态从容,仿佛周围的一切喧闹都和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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