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眼神内带着闪躲、不安、内疚,各种歉意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并轻轻的点了点头,等着汉子的下文。
接下来汉子没有说话,只是把稀饭放到乞丐的面前,就出去了。
一晃七天过去,天天如此默契的两个人,在尴尬的气氛里各自呼吸着属于自己的养分。
第八天的傍晚,乞丐再也沉不住气,悄悄地爬上汉子经常坐的巨石上面,并把自己这些年珍藏的猴儿酒带上。
在这丹穴山中唯一不缺的就是各种野果、野菜,而这猴儿酒却是偷来的。正当乞丐沉浸在回忆中时,汉子从巨石的另一边跳了上来,离他还有三四步的地方盘腿坐下。
天边出现了五彩缤纷的彩霞,早出的鸟儿拖着疲倦的身躯,缓缓的飞回巢,林中灵长类动物停止追逐打闹,各自依偎在亲密伙伴身边,湖中一尾鲤鱼呈抛物线状笔直向前跃出,一副淡淡的山水画轴悄然勾勒而出。
空气显得无比沉闷,乞丐每次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把坐在旁边的汉子急坏了,虽然两个人在,但是汉子的内心也是无比煎熬。
煎熬的是美酒在前,却不能浮一大白,痛饮之后管他皇帝老儿还是武林盟主,都与我无关,可是如何才能将这小子手中的酒要过来,让他自己奉献出来孝敬与我,还要保持长辈的风范,这可如何是好。
无他,乞丐也再发愁,九叔怎么还不开口,我已经将酒口封泥去除了,酒气也散发出去了,为何还不说话,我要怎么说?正在乞丐犹豫将要下决心开口的时候,耳边传来九叔的声音
“福生,此次与人交手可有收获!”
“九叔,此次我已经可以接住那人六招了,可谓是不小进步,而且我还活着回来了,是不是很厉害啊,”福生还要继续往下讲的时候,却看到对面九叔的脸越来越黑,简直和黑墨有一拼,顿时感觉压力好大,哆哆嗦嗦说不出半句话。只在那里我、我得结巴了半天,将头一低,索性也就不再言语。
看到福生不在说话,九叔板起来的面孔,微微舒缓了下,毕竟福生还是个十一岁的孩子,想当年自己十一岁还没有福生这么懂事,经常惹是生非,到头来落得这般凄惨。慢慢的从回忆回到现实,又看了看低着头的福生,没好气的说到
“放屁,要不是手下留情,你能活到现在,臭小子,还不赶快把酒拿出来,妈的还好你活着回来了,不然我找谁聊聊天、说说话”
听到这里,福生知道九叔的气消了一半,嬉皮笑脸的往前凑了凑,准备来几句溜须拍马的好话,但一想九叔脾气阴沉不定,跟更年期一样,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恭恭敬敬的用双人将自己偷来的猴儿酒,放到九叔面前。
九叔饮完酒后,突然喃喃到“习武到底为什么”福生茫然,认为九叔又在考量自己,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