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拉到一旁悄声责备。
“雪儿,她好歹也是我的夫人,这种场合岂有不带之理?”
“我不管!你现在就把她给我带出去,看见她我就心烦!”
“之前在家里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还耍脾气?”
“在家里我也就忍了,可是如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爹你这么做,是在刮女儿的脸面呢!我好歹也是太子妃!”
“微臣领命。”若敖天见若敖束雪竟然搬出太子妃的身份来压制自己,也是没好气地行了礼,随后头也不回地将胡灵儿再次抱上了马背,自己一脚一蹬上了马背坐在胡灵儿后头,二人像是一对要浪迹天涯的侠侣一般,一前一后地坐着,愣由座下的马在城墙上溜达。
“天哥,是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又对你耍脾气了?”
“不管她了,好歹不知的人,将来有她哭的时候,还是你说的对,这世上只有自己拥有了完全的权利,才能不处处向他人低头!”
“终于开窍了吧?我可不希望将来咱俩的儿子比你还没出息,见人就低头矮三分,要真是那样,还不如趁早不要生了。”
“放心我的小宝贝,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的,绝对!”
若敖天扯着缰绳,双腿一用力,马一受惊便撒蹄子往前跑去。
二人骑在马背上,听着清猎场茂密的树林里不断传来猎物的惨叫声还有人群的欢呼声,相视一笑,仿佛清猎场所有的人都成为了台上的戏子,在不断地演戏给他们看。
“喜欢这种惨叫声吗?”
“喜欢。”胡灵儿娇滴滴地回答道。
“那,咱们也别闲着。”若敖天说完,伸手就要去解胡灵儿的衣裳。
“你不会吧?这可是城墙啊!万一被人发现,得多丢人!”
“去,全部退去,不要叫旁人靠近。”若敖天大手一挥,手下知趣地离去。
“现在这样不就可以了?”
若敖天露出奸笑,他也是个喜欢寻求刺激的人,何况,他已经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清猎场里的所有人,都像是在为他奔跑着。
胡灵儿也没推脱,她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在这种事情上完全地配合若敖天。
“你这是怎么了?”
若敖天看见胡灵儿胸口一一处红斑,像是被人用嘴吸嘬过的。
“哪里?”胡灵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胸前的这个印记是斗宇郊昨日留下的,当时她也完全沉浸在斗宇郊的鱼水之欢中,压根就没注意到会出现今日这般的印记来。
“这个啊?哈哈哈”胡灵儿笑开答道:“这个是我昨日出去偷人留下的,那个老王八我叫他别留,他硬是说要留下才算拥有。”
若敖天见胡灵儿说得这么轻巧,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