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冷冷的房间里,樊霓依低着头,双手仍忘情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如果,如果没有发生意外。
也许,还在现在就已经落地了。
自己也能亲吻到他的小手,搂他在怀里,告诉他关于这个未知世界的许多趣事。
也用不了多久,才就能听到孩子清脆的声音,娇滴滴地喊自己一声“娘亲”。
眼泪,突然断珠式地坠落。
滴落在她的手腕,又像是在提醒着她,这时候,所有软弱都应该隐藏起来。
而是要狠。
比谁都狠,才能活下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很急,很用力。
阿兰朵,身负重伤,浑身是血地跑了进来。
“主人,不好了,“毁天会”的人和外面的守卫杀了进来,快跟我走。”
“你身上都受伤了,还走什么走啊!”樊霓依一把拉回阿兰朵说:“该来的总是该来,躲不去的也是躲不去,不要慌张。”
“主人,我求求你快走吧,再晚了,门主和阿氏门的兄弟挡不住,再想走就来不及了。”
“我樊霓依奉天而生,怎么会害怕这些人,再说了,你都已经受伤成这样子了,我怎么能撇下你们不管?”
樊霓依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角,仔细地给阿兰朵包扎好伤口说:“给阿东乐发信号,叫外面的兄弟都进来密室。要死,咱们也要死在先王和阿氏门的先烈面前,让他们亲眼看看咱们阿氏门的英雄都长什么样!”
阿兰朵噙着泪水,随身抽出一个细管,吹响了暗号。
阿东乐和阿东唛客栈的兄弟,有百来个人,全都退到了密室。
个个手握兵器,层层将樊霓依护住。
先是进来一大堆吐火国的士兵,再就是几个“毁天会”的高手。
樊霓依和阿东乐都猜不透吐火国的哪派势力会和“毁天会”的高手联手起来。
青衣灰袍的一个矮胖男人,手里没有握任何兵器,站在几个高手的前面,显然,该是这几个人里面的小头头。
“看来,我樊霓依今日是必死无疑了,既然要死,能否给个痛快的答案,也叫我死得心服口服?”
矮胖男人突然一个纵跃,跳到了阵前落地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我们“毁天会”的人,只是拿钱办事,别的一概不过问。”
“怎么可能?要当真为了钱,那好。”樊霓依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张五十万的银票说:“告诉我,这银票就是你的。”
“谁知道你那银票是真是假,我只要现银。”
“哈哈哈我这银票,逍遥子都拿了多少张都不害怕,你却怀疑?”
“逍遥子?你认识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