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个痛快就是。”
“痛快?”显然若敖天自以为是的天真引得楚庄王忍俊不住,“若敖天,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孤王还真是鄙视你,你还不如若敖重,当日若敖重反叛是因为你杀了他唯一的儿子,这才起兵造反,孤王到现在回想也能理解他,可是,孤王实在不明白,你若敖天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觊觎孤王的江山,非要背上你们若敖氏数百年的英名下这个赌注呢?”
“为什么?哈哈哈哈,你这话问得真是可笑,天下不是你熊姓的天下,当年楚太祖开国辟疆,不也是从无到有吗?我若敖氏数百年衷心于大楚,可是你们呢?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君王,却时时刻刻安排眼线提防着我们,老夫早就知道,要不是因为慑于若敖齐若敖重拥重兵,加之若敖地暗地里训练“玄铁兵”,恐怕先王早就想对我们下手了。”
“你若无异心,先王怎么会对你百般提防?苏相也不至于忍辱负重潜藏在你身边。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当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对,没错。”若敖天双手被捆绑,甩了下头,又呸了一下,将粘在嘴角的头发吹开,一副痛心疾首又懊悔不已的样子道:“没错,苏从这老东西,老夫要不是太轻信他,也不至于有今天的下场。”
“若敖天,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吗?不但苏相是先王事先安排的,连公子职还有那传位圣旨都是先王有意提前部署的,先王早就担心会有这么一天出现,所以将棋子路数都安排好了,这些都是先王在去攻打郑国前,私下交代于孤王,先王念及你们若敖氏数百年的声誉,一直暗地里提醒,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让你发现你的府上有眼线的事,你竟然都不及时回头,却一头往这深潭里扎”。
若敖天现在一心只求死,不耐烦地拦下了楚庄王的话说道:“多说无益,要杀要剐痛快点,少跟我在那讲那些没用的。”
“不着急,一定会让你死的,你就算是求活孤王也不会答应你的。”楚庄王突然兴奋地走下来,一脚踩在若敖天的肩膀上问:“孤王问你,当初你要谋反的时候,雪儿和锦儿谁知道这件事?”
若敖天不知道楚庄王问这话的意思,反正也活不成了,所以干脆就闭眼默不作声。
“这么说来,她们俩都是事先不知道的?”
“你现在关心这些又有什么用?”若敖天白了一眼楚庄王,口气依旧蛮横。
“常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孤王就是想知道你若敖天临死之前,是否也能说点真话来?”
“锦儿不知道,雪儿知道,但是她是一直反对的!”
“好,很好,你总算给孤王说了句真话,好,孤王现在就告诉你,雪儿和锦儿虽是你的孩子,却最终都是孤王的妃嫔,不管她们二人对孤王犯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