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们笑,他们也跟我笑,我们不过是在互相玩闹罢了。你既然知道那些事,那你也一定知道,林子里的人的确一个都不是我杀的。”
这句话,她说的也不错。
那时,林子里的人,有一个是被同行的人杀的,剩下的几个,都是被笑三分杀的,确实与她无关,可又的的确确与她也息息相关。
“那前一夜绝顶峰的血雨,那六百八十三个人……”
这个,她应该就不能再赖了吧。
少女继续负手踱步,有些无奈又有些怄气,又离得他稍远了些,
“城里的雨没事,城外的雨也没事,怎么就偏偏的绝顶峰山脚下的雨有事呢?
我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得出来,那场雨之所以能迷惑人的心智,不过是有人早去了峰顶,在上面下了毒罢了。
你连鬼神之说都能信,却不相信实则是有人在捣鬼?
你们这些人,从来不在自己身边找缘由,却将事事都归咎于天意,天意若真是有灵,岂不是也要被你们气得郁愤而亡?”
这件事,他倒是从未听父亲提起过。
也许,顾承风都不知道,那夜到底是谁做了手脚。
“什么人?”
“不知道。”
少女看着他那双充满猜忌的眼睛,轻咬嘴唇,“看我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你自己不知道的事,为什么我偏偏都应该知道?”
“那墓里呢?”
墓里还有,死了的徐家兄弟,笑三分和五个判官盟的人。
如果墓里的人是她杀的,笑三分是她杀的,因此而断了林筠儿的生路,他也会把这笔账算到她的头上。
“他们自己招惹了那群尸虫,与我何干?”
少女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她在奇怪着,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在别人眼里就成了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存在了呢。
“当时你与那装着虫子的盒子都在一处安放,怎么能说与你无关?”
“这样都算?咳……那现在,我与你还在这同一棵树下呢,那你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少女直勾勾地盯着他,理直气壮,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顾影皱眉,她这般诡辩听起来好像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只可惜他也并不是据理便力争,无理便汗颜的人,他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敕令,“带着那盒东西,跟我回饮风阁再说。”
“不去。”
少女回答得也很干脆,她也不是随意屈就于别人淫威下的人。
就见她身形向后一跃,飞出几步之远。
“你怕赤髓?”
顾影慢慢地朝她靠近,只是他每靠近一步,那人就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