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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律堂之内寂静无语,几人都在等待梁信乙诊脉的结果。
这结果很可能也会影响对宋晓芸处罚的轻重。
没有等太久,梁信乙轻咦一声,疑惑道:“奇怪了,怎么脉象上看只有些许的气脉不稳之兆,并没有发毒的迹象?崇苦你这几天运功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
赵崇苦摇头,若非今日眼前三人搞的这么郑重,他都不相信自己中了毒,就是万崇山叫自己来律堂,他也觉得是恶作剧居多。
“会不会是计量不够?”周崇礼问道。
“不会,计量不够也不会是这幅脉象。嘶……”梁信乙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若要精确控制毒发时间,难道用的是半毒不成?”
所谓半毒,合则毒发,分则无害,最易蒙蔽医者。
越想越有可能,不然此时比赛都结束了赵崇苦也未毒发,那这药又有什么用?
梁信乙略略放下心来,再为赵崇苦把了遍脉,为防万一又开了副调养的方子,放下笔来,这才再次看向宋晓芸。
“现在该说说你的事了。”
宋晓芸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