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听得陆寰之语,杨亥民眉头皱得愈深了,似乎不怎么赞同他的做法。
“劝你一句,别做妇人之仁!否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陆寰神色冷清,虽看不见众人面孔但却仿佛能听到他们内心中的贪婪。伸手一撩衣袍,龙头玉佩光华流转,令人侧目。
杨亥民沉默不语,望向吴繁馨,见她一双眸子盯着山峰顺而望下,仿佛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似的。
“得等到夜晚,明月之时了。”吴繁馨微微一叹。
黄昏至入夜,也就一两个时辰的功夫,月兔悄然升上天空。
期间有不少人都上前搭话,杨亥民也都一一应付过去了,至于那些想去与吴繁馨搭讪的人全部都被一柄梧桐扫了回去,倒是那个不胜老人对吴繁馨不怎么感冒,反倒拉着杨亥民唠了半天嗑。
“这么说青衫剑这些年一直都隐居在龙岛阳明谷了?”不胜老人捻须皱眉道。
杨亥民微微点头,不过他本身也很好奇为什么剑道之巅,近乎无敌的师傅会与这阳明谷有什么瓜葛。果不其然,不胜老人毕竟是与青衫剑同一时代的人,很快便为杨亥民解惑了。
“阳明谷并不精于剑道,反倒求的是天道大道,青衫剑这一身本事的确非出自阳明谷。听说记得当年青衫剑初出茅庐,血战南疆十八赶尸人,不幸着了阴招,虽然最后成功将那十八赶尸人削首,但也中了尸毒。”
“再后来便听说他被阳明谷的一位老先生化去了尸毒,去学了几个月的阳明心学了。之后再出江湖便是与魔教圣女那巅峰一战了。”不胜老人毫不客气的拿起杨亥民的酒葫芦喝了一口,被这胡中露呛得辣眼睛的老头又一脸嫌弃的将酒葫芦给塞了回去,悠悠站起身喃喃道:“入冢之后各安天命吧。当年青衫剑断我长剑百般羞辱,毁了我的道心,导致老头子我这辈子都画地为牢故步自封了,本来想着在他后人身上讨个债,但你这小子虽然没有当年的青衫剑那么逆天但也是一代天骄了,老头子我也不会去做那折人苗根的事。如今黄土埋在颈子了,能看看这吴家秘冢是什么样子便已经很满足了。”
杨亥民呵呵一笑,没有出声。
如今杨亥民虽不能入先天,但自问一身实力也不下于先天了,这位不胜老人虽然画地为牢一辈子但实力究竟如何杨亥民很是好奇。不胜之名,也要连败才有,如丰富的经验更是自己难以比拟的,若是二人交手,杨亥民自问很难有把握胜过他。
只见不胜老人抄起腰中那柄长剑,或许是胡中露的酒劲发作,老人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了。
一剑指月,手腕如灵蛇挽动,长剑之势看起来杂乱无形,但接下来却让杨亥民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剑峰之上,剑罡一涨再涨,剑势一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