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成挥刀便砍,却被花正芳抬起刀来挡住:“老五,且别急着杀他,咱们爷们先前吃他亏大狠,如今落在咱们手里,可不能这么便宜的砍了他!”抬腿一脚,将方世武踹出一丈多远,摔到墙上,猫戏老鼠一般看着他:“直娘贼!连爷爷一脚都经不起了,还敢耍横!”
方世武在地下翻着着,喷出一口血来,这时方才回过味来,恨恨不已地说道:“酒……酒里……有……有毒……”
再看陆游等人,俱都惊骇莫名地瞪大双眼,倒在地上。
一个匪徒贼眉鼠眼地奉承道:“大哥这‘软骨丹’果然好用!不单能治得了女人,能让最贞烈的女人动弹不得,任咱爷们摆布,就是男人也一样成了没骨肥羊,任咱们宰杀!”
那花正芳哈哈大笑:“姓方的,你外面那几个手下已被我兄弟灭掉,你现在又落在我手,爷总算报了半年前那一箭之仇!哈哈,这酒好喝吧?明告诉你,就在你耍威风,砍杀我的崽子之时,咱兄弟便在这老杀才家那地窖所藏的酒里加点佐料,你就是死,也不算糊涂鬼,可以瞑目了!”
梁老汉咬咬牙,抓起旁边一根顶门棍,扑上前去:“恶贼,我给你拼了!”因为取来的酒全都被陆游他们喝了,他自己倒没喝一口,所以并未被酒中迷药迷倒。
那五虎中的老二熊大力喝道:“老杀才找死!”噌地拔出刀来,挥刀将梁老汉砍倒。
梁老汉胸口中刀,鲜血顿时涌出,仰天惨叫:“陆……陆……机宜……老汉……对……对不住……你……”扑通摔倒。
梁长生哇地暴叫一声:“啊——爷爷……恶贼……”便猛扑过来。
那花正芳如何将一个小孩子放在眼中,抬起一脚,将他一脚踹出,又回头看着陆游,那神情就像是看着大堆大堆的金银和官帽一般:“陆机宜,大金国乌思朵大帅想请你去做客,这天不早了,咱们这就上路吧!”
陆游咬着牙关强忍着愤怒,冷冷说道:“休想!”
花正芳一阵冷笑:“呵呵,陆机宜,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把手一挥,“弟兄们,有请陆机宜!”
方世武虽然浑身发软,动弹不得,但还能说话,此时只能设法拖延时间,便强忍着怒意问道:“你们……你们是怎么下的药?又怎会躲在那地窖里?”那花正芳所说他根本不信,见几个匪徒哈哈大笑,便闭了眼睛似乎认命似的,“告诉我,也让我兄弟死个明白!”
那花正芳蹲在他在面前,嘻皮笑脸地一指身后两个匪徒答道:“我这两个兄弟在你们逞凶时,躲到了那老梆子的地窖里,见你们去地窖取酒,便在酒坛里下了‘软骨丹’,怎么样,这回你们可以瞑目了吧?哈哈……”回头朝喽啰们大喊一声:“弟兄们:砍了这些宋兵,给你们三爷四爷报仇!这回灭了王炎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