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无不胸开心裂,霹雳神君毕竟不是浪得虚名,出手便是绝招,倒也算得上万分看得起独孤迥。
独孤迥大喝一声,挥掌相迎,二人啪地一掌相接,轰然一声,各自退开。
安震天惊讶地瞪着眼睛:“好小子,果然有点门道,功力不弱!值得老夫用刀!”并不转身,回手从徒弟手中抽出霹雳刀,“看刀!”师徒配合得倒颇默契。
“哈哈,老妖怪,果然是老不要脸!即使用刀,你个老贼又岂能奈得我何?”独孤迥虽然言语张狂,却并不敢托大,两手虚握,如挥剑之势,迎击安震天。当当几声轻响,那安震天只觉眼前青光闪烁,却仍未看清独孤迥所用之剑,心中暗惊:“几年不出,想不到江湖中倒出了这般武功高强之人!”不再托大,凝定心神,将霹雳刀法尽力施展。
独孤迥虽然面带冷笑,拳脚上倒十分凝重,小心应对拆招,心中也是吃惊:“这老妖怪虽上了年纪,武功却比他那几个草包徒弟要高出几倍!”
霍中杰在旁看着,心神早到他那匹宝马身上,眼见那陆阿蛮驱马转弯,将要驰入另一条街道,急忙将手指放在口中,一声唿哨,再看那匹黄膘马,嘶溜一声停了下来,前蹄仰起,刨了几下,竟然掉头便往回跑。
吓得陆阿蛮急忙将缰绳乱抖:“驾、驾、驾……往前……哎……好宝马……宝马……哎……你是宝马……不是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倔驴……啊哟……你……还退……你不能学那些数典忘祖的奸贼……哎哎……你别往回跑啊……你倒是往前……别往回跑啊……你……哎……哎……你******宝马也……也是个奸贼啊……”
他眼看自己要被这匹汉贼宝马带回,急切中从靴筒内拔出独孤迥所赠短剑——幸好四怪未及搜寻他身——对照马颈便狠狠刺了下去,同时纵身跃下。
那马护痛,一声暴叫,飞奔出十几丈远,方扑通摔倒。心痛得霍中杰睚眦欲裂,大叫一声:“小子你敢伤我宝马!”飞扑过去,只见这宝马颈上鲜血泉涌而出,眼见是活不成了,大叫一声:“小子,我要拿你头来祭……”便朝陆阿蛮扑去。
陆阿蛮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朝他啐了一口:“呸!你拿你自家头去祭!小爷不陪你玩了!”转身便逃,眼见霍中杰越追越近,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临街一所妓院。
此时天色已晚,正是妓院上客时候,门口拉客的几个妓女龟奴迎上来才要说话,却被他用力一推,踉踉跄跄转了几个圈方才站定,不由大怒,骂骂咧咧才爬起来,不想那霍中杰又闯了进来,双臂连振,将几个妓女龟奴摔得更狠,这回转得头更晕,方才停下便扑扑通通摔倒。
霍中杰正眼也不瞧,朝楼上一看,那陆阿蛮哐当一声,踢开一扇房门,已钻进去,随即便听房中男女大叫大嚷,急忙飞身上楼,闯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