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玉堂坐在亭内,面露疑惑之色,何以每当吕奉天总是示意的流光的一言一行,到底是怕被他看出什么。他放下手,握住尊上的手,手指轻轻写下一个“流”,示意他多留意那个流光。尊上却并不明白离玉堂的用意。他仍恨恨的用劲握了握离玉堂的小手,心中恼怒,早年就听说小鱼虽极喜邀三五好友,喜好闺房之乐,心中却只有霸王一人,所以他对谁都不感兴趣,今日却为何看上了这个女子。离玉堂不明所以,以为尊上大喜过望,不小心用大了劲。
玉堂挣脱了开,揉了揉自己的手说到:“吕先生方才说巴陵守卫森严,听他言中之语恐怕金狗已然收到刺杀的消息。此刻我们应该速速前往巴陵混入城内”他话音一落,掉转身体,往外冲去,转瞬没了踪影,尊上愣了愣,狠狠的怒哼一声,甩袖而去。
离玉堂的言语举动,雷厉风行,那股义薄云天,豪气冲霄的气魄。令流光大为感动,这才是真义士,真君子的风范。而吕奉天原本心中便不喜金人,听了那番话心中感到万分惭愧,望向一旁的流光轻声一叹。
俩人靠岸未走百十步,只见江边一高一低,两个人背对着他,吕奉天心知是离玉堂与尊上,心下暗赞,这二人,果然极擅轻功,一弹指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江边。他没有靠近,远远的,高声道:“俩位兄弟,不妨随我一同前去巴陵。”
尊上正恨恨地对离玉堂道:“你怎么这生糊涂,把自己的意图告诉对方,不等若提醒对方早做防范?”
离玉堂喜孜孜的拉着尊上道:“你见没见刚才的那个女孩,便是她了。”
“你啊!”尊上万万想不到,离玉堂在这死生凶厄之地,仍想着闺房之乐。他大怒甩开离玉堂的手,倒转身子,留个宽厚的背对着离玉堂。
离玉堂呆头呆脑的说:“我啊?我什么?”他偏了偏头,看了看,站在远处薄雾的吕奉先,小声说:“你记得等会我们进了巴陵,什么都不要去探查,便是做出顺从就行。记得,千万别去探查他们的兵力营作。
见尊上不理,离玉堂又上前叮嘱了一番;“记得那个女孩,留给我。”尊上神色古怪,极不情愿的点点头。离玉堂嘻嘻笑着说:“你想歪了吧,这女子身份绝不简单。”尊上仍不明所以,离玉堂在他手心上写了个字,他心尖儿猛颤,不敢置信的用眼神质询离玉堂。
离玉堂轻声说:“暂时还不能确定,还得我们进了巴陵才能有机会知道。我猜,她身份绝不平凡。如此便有劳吕先生了。”后半句,他离开尊上,靠近吕奉天时高声说。
四人行至巴陵城外,只见城楼上下守卫森严,五步一人,十人一队。将巴陵城门守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想要进出难比登天。
“玉堂,你看城楼之上”尊上惊道。
离玉堂